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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畅销书目甩掉前夫后,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》精彩片段
宋瑶枝想解释刚刚那些话都是她演的,但想了想又闭了嘴。
这些话也算是她代原主说的吧。
“小姐,你这几日没出门,你都没瞧见府中搞了多大的排场,那外面挂着的红灯笼,红绫,还有厨房准备的那些吃食,比小姐你入府的时候精致多了。”青雾委屈的说。
宋瑶枝笑了笑:“毕竟人家是娶的是意中人,给意中人花再多的钱都是愿意的,给不喜欢的人花一文钱都觉得亏啊。”
青雾眼睛更红了,“小姐,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……”
宋瑶枝捂住她的嘴,“不许再说这种话了,根据吸引力法则,越说命越苦。”
青雾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吸引力法则,但一听到后面这句话,顿时闭了嘴。
等宋瑶枝将手放下去之后,青雾又念叨着:“我家小姐是有大福气的人,我家小姐最有福气!”
宋瑶枝美滋滋地点了头。
萧子骞跟林柔儿婚宴当天,宋瑶枝从青雾口中得知萧子骞这场婚宴是按照正妻之礼去办的。
八抬大轿,凤冠霞帔,礼数周全,比宋瑶枝当时入府那个简单的婚宴要喜庆热闹得多。
青雾一大早就为宋瑶枝抹了几次眼泪,为她家小姐不值。
“好在有相爷在,这婚宴排场再大,也不会有太多人来。”青雾絮絮叨叨地说。
宋瑶枝闻言但笑不语,只吃着红豆粥,喝着红枣茶安安静静补血。
她近日气血实在是差,前段时间养起来的肉都消失了,平日里多走两步路都累得慌。
萧子骞要怎么为林柔儿风光大办,她都管不着,她只想长命百岁。
宋瑶枝原本打定了主意要在自己院子里待着,可没一会儿院子里突然进来几个人。
“夫人这么悠闲呢。”
宋瑶枝闻声半睁了眼去看,只瞧见站在中间那位妇人的打扮像是宫里的打扮。
“你们是谁啊,谁让你们进来的?”青雾见到这几个趾高气昂的人,出声就要将人赶出去。
“放肆!这位是太后身边的杨嬷嬷,今日是特意奉太后懿旨给将军夫人传话的,还不快跪下!”杨嬷嬷身边的女子怒声训斥道。
青雾听到这话就想跪下去,可侧目瞧见自家小姐都没跪,她索性也没跪。
杨嬷嬷见他们主仆二人居然不跪,立刻拧起眉头,“夫人这是想抗旨吗?”
“没。”宋瑶枝在心内叹了口气,起身拉着青雾跪了下去,“杨嬷嬷,请说吧。”
杨嬷嬷看着她这番没规矩的做派,便在内心唾了一口,什么丞相嫡女,不懂规矩的野丫头!
杨嬷嬷挺起背脊,趾高气昂地开口:“太后今日叫奴婢来,其一是为恭贺萧将军大婚,其二便是让奴婢告之将军夫人,柯柔郡主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义女,若有人胆敢欺辱柯柔郡主,那就相当于欺辱太后她老人家,太后定不会让她好过!”
敢情是专门来给她提醒的。
宋瑶枝笑眯眯地答:“臣妇知晓了,今后一定会将柯柔郡主当太后一样伺候。”
杨嬷嬷满意地颔首,随即她的视线朝跪在宋瑶枝身旁的青雾看去,“既然将军夫人知晓了,那奴婢也就不多说了。将军夫人,你身边这位姑娘就是你 的陪嫁丫鬟青雾吧?”
宋瑶枝眉心微皱,此刻杨嬷嬷跟她提青雾干什么?
青雾内心也是一慌,紧张地缩起脖子。
“她前些日子辱骂柯柔郡主,太后吩咐过了,既然将军夫人管不好自己身边的婢女,那便由奴婢代劳,好好帮将军夫人好好管教一番这身边的丫鬟。”杨嬷嬷说完便举步走上前,扬手就要朝青雾脸上抽过去。
她话音落地,厅内瞬间寂静。
宋瑶枝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众人夸赞,突然有些心虚。
难道这首诗已经被发布了?
不对啊,她记得这是一篇架空文。
正在宋瑶枝暗自琢磨的时候,旁边的帘子后面传来鼓掌声。
“好一句我花开后百花杀,好一句满城尽带黄金甲!萧夫人文采斐然,无人能及!”一道男声响起。
这边的女眷们闻声便激动的小声道:“睿王,是睿王吗?”
“好像是睿王的声音。”
那道声音又道:“芳宁,你输了。”
能这样叫郡主的人,自然是皇室之人。
众女眷们基本确定了说话的人正是睿王,脸上纷纷露出羞赧之色。
宋瑶枝也有点好奇这位睿王,她记得原著里,这位睿王可是个风姿绰然的谦谦君子,而且心怀天下,干倒岑䘝那个暴君之后上位,就被百姓称之为一代仁君。
总之,是个长得好看的好人。
岑芳宁深吸了口气,厉声质问她,“这真是你作的?不是从哪抄来的吧。”
宋瑶枝淡然地看着她:“郡主可以再出题,看我还能不能作出来。”
岑芳宁咬住下唇,在一众贵女还有纱帘后的男子目光下不服输道:“那你以春夏秋冬四季为题,作四首出来,你要是都能作的像刚刚那首那么好,我就认输。”
“好啊。”宋瑶枝应的极快。
她肆意一笑,在对诗上她怎么可能输。
“郡主听好了,这第一首,为春。”宋瑶枝出声道,“应怜屐齿印苍苔,小扣柴扉久不开。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。”
“第二首,为夏。泉眼无声惜细流,树阴照水爱晴柔。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。”
“第三首,为秋。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
“第四首,为冬。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。 孤舟蓑笠翁,独钓寒江雪。”
宋瑶枝字正腔圆,气势非凡。
她并没有多么的傲然,也没有半点显摆的意思,只是她挺直的背,昂扬的脊,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。
这岂是一个人能抵挡的住的。
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。
厅内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宋瑶枝。
即便是那不会作诗的人,也能听出这四首诗的妙处所在。
也不知道是谁先鼓起了掌,厅内突然掌声雷霆。
岑芳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看着宋瑶枝,她嗫嚅着唇想说些什么,可此刻任何言语都无法去形容她的心情。
岑芳宁盯了宋瑶枝半晌,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转身就跑了。
长乐见此连忙起身对着岑芳宁的背影喊:“诶,还没叫师父呢!”
岑芳宁跑的更快了,估摸着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。
“宋姑娘的诗才,实在令人佩服。”隔壁的睿王再次出声。
而此刻那头也传来一阵躁动的喧嚣声。
有人附和着道:“这五首诗,每一首都可称之为千古绝句!”
“不愧是丞相之女啊。”
“在下原以为我花开后百花杀已是绝句,可没成想姑娘竟还有春色满园关不住,一枝红杏出墙来这样生动传神的绝句,当真是妙极!”
“今日我等竟有幸见证这五首绝句的现世,实在是我等之幸!”
自古以来,文人就颇受人尊敬。
越是有真才实学的文人,越受尊重。
宋瑶枝这五首诗一出,她便已是天下学子们眼中的才女代表。
谁能超过她的地位,只能写出比这五首诗更厉害的作品,才能让人信服。
宋瑶枝涨红了脸,她这会儿腿麻了,也不能跪下去扣地求饶,只能干巴巴地跟岑䘝说:“陛下,臣女错了。”
岑䘝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,冷笑一声不搭理她了。
岑䘝转身让另外的随行太监上前,给他撑着伞,他举步就朝慈宁宫走去。
宋瑶枝觉得自己败了。
哪怕岑䘝不是皇帝,她也败了。
败在脸皮不够厚,嘴巴不够毒。
她借着福林的手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。
刚刚岑䘝吩咐要软轿的时候,就已经有人去办了,没一会儿软轿到了,福林扶着宋瑶枝上了软轿。
宋瑶枝坐在软轿上其实特别后悔,因为这顶软轿是靠人抬着的。
宋瑶枝甚至提出了拒绝,她腿虽然动一下还是钻心的疼,可也不是完全不能走。
但福林跟她道:“宋姑娘,陛下吩咐过奴才,让你坐软轿过去,你别让奴才难做。”
宋瑶枝这才偃旗息鼓。
只是怅然若失了许久。
她受的是人人平等的教育,无法坦然地享受特级权利,所以她注定在这个人权还未觉醒的封建时代格格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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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䘝走进慈宁宫内,仝公公看到他便朝他行礼:“奴才参见陛下。”
岑䘝往里看了一眼:“太后还未醒?”
仝公公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岑䘝跟外面的宋瑶枝对过话了,仝公公只能道:“回陛下,太后近日睡得不好,今日吃了太医院送来的安神药之后,才睡得久了一些。不过想来太后也快醒了,容奴才进去瞧一瞧。”
岑䘝双手负于身后,居高临下地扫过仝公公。
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“去吧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仝公公连忙起身,躬着身体进了里屋。
岑䘝等了没一会儿,仝公公就出来请他进去。
岑䘝走进去后,太后正闭着眼睛坐在软塌上,身后一个小宫女动作轻柔地帮她揉着额角。
“听说母后近来身体不适,太医院怎么说?”岑䘝直接坐到了太后身旁的座椅上,直截了当地问。
太后呼吸微重,她抬手打断了宫女的动作,宫女收了手退到了一边。
她睁开眼朝岑䘝看去,笑着道:“就是睡得不踏实,想来是年纪大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
岑䘝靠在椅子上,漫不经心地道:“叫太医过来看看吧,否则也不知道哪日母后连朕都不想见了。”
太后神色微顿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。
良久后,太后低笑一声,一双美目朝岑䘝看去,“哀家还道皇上近来孝顺了,也知道关心母后的身体了,原来皇上关心的不是哀家,而是外面的丞相之女。”
她将话挑的这样明白, 尖锐而嘲讽。
他们母子关系向来不好,这种程度的斗嘴很是稀疏平常。
“既然皇上那么关心外面那个,小仝子,去将人请进来。”太后吩咐道。
仝公公还没来得及应声,岑䘝就先道:“不用了。”
太后朝他看去。
岑䘝从容道:“朕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萧宋氏晕倒在地上,就让福林先送她去了紫宸殿后堂看太医。”
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!
外面的人有没有晕,她还能不清楚吗。
太后憋着一肚子火气,却无从发起。
她这个儿子,向来是只会惹她生气,孝顺二字于他而言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“朕擅自将人带走,母后不会生气吧?”彼时宫女已经送了茶放到了岑䘝手边,岑䘝端起茶杯轻抿一口,不甚上心道,“主要是朕也怕她跪死在母后宫门口,好歹是丞相府的嫡女。”
“爱你?你做梦!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你。”萧子骞讽刺开口。
宋瑶枝心口一阵绞疼,这倒不是她在疼,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。
原来那个宋瑶枝即便已经消失了,这具身体都还是在为萧子骞不爱她而难过。
宋瑶枝忍着疼,一脸欣慰地说:“那就好,你可千万别爱我,不然我都看不起你。”
萧子骞坐在床边看着宋瑶枝的表情。
“希望你记住这句话!”
宋瑶枝在想什么他太清楚不过,她任性娇纵,狂傲自大,她想要他宠爱她,又不想要这份宠爱是因为她父亲。
简直可笑!
如果不是宋相,他都不可能娶她!
“宋瑶枝,你也知道我为什么娶你,我对你也就只能这样了,你要是受不了就去找你爹,让宋相去求陛下为我们和离!你要是不想和离,那就在这府上安安静静地过。”萧子骞说完站起身来。
明明他才是那个薄情郎,可他一袭白衣看着竟莫名有几分萧瑟之感。
宋瑶枝不禁在内心感叹。
做男人真好,永远都能为自己的渣男行径找到借口,再卖一波惨,就能让一大堆善于共情的善良女性同情他的所作所为。
明明萧子骞是借着宋相的势,将萧家这个破落户扶了起来。
还是借着宋相的鼎力相助,才有了带兵出征的好机会。
这些获利他是只字不提,只提自己被权势所压,娶了自己不爱的女人。
现在还让她去找她爹,让宋相去求陛下让他们和离,炮火都让她们宋家顶了,他坐享“升官发财死老婆”这种人生美梦。
他可真能算计。
而且至今原主跟他连洞房都没入过,顶级牛郎都没这么贵的。
宋瑶枝从床上爬起来,她想骂两句,又怕萧子骞回来找她对骂,耽误了她去放血,咽了口口水就忍住了。
萧子骞刚一走,青雾就跑了进来。
“小姐,小姐你没事吧?”
宋瑶枝摇头,她看向青雾,“你去找丞相告状了?”
青雾眼睛红了起来:“对不起小姐,我不知道萧子骞会这么对你!”
她看到萧子骞来了还一度欢喜,以为小姐终于能得偿所愿,可萧子骞都说了些什么啊!
“小姐,我们回相府,我们不待在这里了。”青雾哽咽着说。
宋瑶枝刚想劝劝她,窗外发出一声轻响。
青雾循声扭头看去。
一颗石子从窗外射了进来,刚好敲在青雾脑袋上,青雾瞬间就晕到了地上。
宋瑶枝顿时瞪大了眼:“青雾?青雾?”
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从哪飘了进来。
他看着宋瑶枝道,“她只是暂时晕了过去,夫人跟我走吧,陛下该等急了。”
宋瑶枝惴惴不安地点了点头,她将青雾先拖到了床上,给她盖好了被子,就跟黑衣人走了。
宋瑶枝以为萧子骞再怎么样,都会派个马车来接她。
结果根本没有马车,宋瑶枝直接被黑衣人抓着胳膊,一路连飞带蹦地拖到了萧子骞的飞霜殿。
落地的时候,宋瑶枝感觉自己手都快要断了。
“朕以为你已经畏罪潜逃了。”
萧子骞的声音从内殿里响起。
宋瑶枝还没看到人,就扑通一声跪拜下去,“臣女参见陛下。”
萧子骞坐到软塌上,抬手在旁边的案几上敲了敲:“起来,放血。”
言简意赅,冷血无情。
宋瑶枝立马爬了起来,结果抬眼一看,差点被眼前一幕吓到哇哦一声。
萧子骞只穿了一件外衫,衣襟敞开,露出精壮的胸膛跟小腹。
这身材好到宋瑶枝愿意为他花钱。
宋瑶枝最近爱上了吃猪肝,每天都让青雾吩咐厨房的人给她换着花样做,再来一杯红枣桂圆养生茶。
也不为别的,就为提前补点血。
等着皇帝的人初一来接她进宫放血。
还别说,经她这么一养,这具身体的气色看起来都好上了许多。
青雾看着自家小姐一日比一日容光焕发,真是又欣慰又着急。
欣慰自家小姐终于不再磋磨自己的身体,着急于小姐近来吃了睡睡了吃,连将军的院门都不踏入,看上去仿佛是哀莫大于心死,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。
今日青雾又为了林柔儿的事在厨房里吵了一架,因为今日她去厨房传达宋瑶枝的食谱的时候,厨房里的人碰巧在一起嚼舌根。
他们都说林姑娘温柔善良好相与,对待下人又大方,比刁蛮骄纵的丞相千金好了不知道多少,估摸着再过几日就会被将军抬成平妻,到时候这府里的当家主母还不知道轮谁坐。
青雾当时就对厨房里那些下人们破口大骂。
回来后见到宋瑶枝就红着眼睛把宋瑶枝手边那盘桂圆给收走了。
“小姐,你怎么还在吃啊。”
宋瑶枝当时一个激灵地从贵妃椅上蹦了起来,慌张地问青雾:“来人了?”
这不是还没到初一吗,还有一天啊,皇上的人竟来得这么早?
“现在谁还会来咱们这个院子啊。”青雾哭丧着脸。
宋瑶枝顿时松了口气:“没人来啊?那就好。”
青雾委屈巴巴地看着宋瑶枝:“小姐,你怎么半点都不着急啊?那个林姑娘现在都快成为将军府的将军夫人了!”
宋瑶枝重新躺到贵妃椅上,从青雾手里把葡萄端了回来,优哉悠哉道: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人家林姑娘跟将军郎情妾意,她本来就应该做将军夫人。”
原著里,这个林柔儿也是个悲情角色,原女主自尽之后,萧子骞“痛失挚爱”,悔恨终生,但他并未将林柔儿送走,而是享受着林柔儿的爱,却又不肯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,她给萧子骞生了三个女儿,后来郁郁而终。
到死她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。
所以说这萧子骞就不是个东西。
青雾听到宋瑶枝这番话,只觉得自家小姐肯定是被萧子骞刺激疯了。
她一定得想办法帮小姐!
“青雾啊,你别愁了,来,吃颗葡萄。”宋瑶枝将一颗葡萄喂到青雾唇边。
青雾腾地一下往后退了两步:“小姐,青雾想到上午给小姐买的红枣糕还没去取,我这会儿去取。”
她说完就跑了。
宋瑶枝轻啧一声,“小丫头,心浮气躁。”
-
隔日,萧子骞上完早朝,刚出了宫就被宋相叫住。
“子骞,我们聊两句?”
萧子骞眉心微不可见地轻蹙,但依旧应声道好。
他跟着宋相走到墙角僻静处。
宋相将萧子骞上下扫视一番,笑着抬手拍了拍萧子骞的肩,“瘦了。”
“岳父说笑。”
宋相叹了口气:“枝枝还好吗?”
萧子骞眼皮微动,想到这几日手下所报告的吃吃睡睡的内容,道:“很好。”
宋相微微颔首,叹了口气,“枝枝打小就被我宠坏了,平时处事不免有些骄纵,但她本性不坏,她若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,还请你对她多多包容。”
他说着便朝萧子骞拱手行了礼。
萧子骞抬手挡住他的动作,将他扶了起来:“岳父言重了,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,我包容她是应该的。”
宋相欣慰地松了口气,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只是……”宋相神色微动,目光定定地看向萧子骞,“我听说你从边关带回来了一个姑娘,为了这个姑娘你已经冷落枝枝多时了。”
萧子骞眉梢一跳,终于听明白宋相这一番谈话是为了哪般。
“若是真喜欢,纳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,枝枝要是不同意,我可以去劝劝她。只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,祸乱家门之事数不胜数,贤婿如今正是大展宏图的年纪,可不能一时糊涂。”
萧子骞垂在下方的双手紧攥。
宋相这番话每个字都是对他的敲打。
萧子骞压下目光,垂低眼睫,无论心中怒火如何翻涌,他面上也依旧恭敬谦卑。
“岳父放心,子骞谨记岳父所言。”萧子骞恭声道。
宋相捋着胡须,赞赏地点头。
晚上。
宋瑶枝吃过晚饭就在等着宫里的人来接她。
但左等右等她没等到宫里的人,反而把萧子骞等来了。
萧子骞依旧穿着身白色长袍,除了朝服或战袍,他都只穿白色。
毕竟白色也算是男主标配。
宋瑶枝看到他就诧异地问:“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?”
萧子骞看向她,目光里都带着刺,“你装什么?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。”
这话宋瑶枝不是头一回听到了。
她今晚还有事,无心跟萧子骞纠缠到底谁想要的问题,挥手就将他往外赶:“我真没想,很晚了,你闲的没事赶紧回去洗洗睡吧。”
萧子骞仿佛被她这句话惹火了,他怒气冲冲地走进来,一把就将宋瑶枝压到了床上,“你不是跟宋相说我冷落你了吗?我竟不知道丞相千金也这么饥渴,今夜我就来宠幸你,一定伺候好你!”
宋瑶枝手比脑子快,一巴掌就朝萧子骞脸上扇了过去。
但这次萧子骞早有预防,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。
萧子骞猩红着眼看她:“宋瑶枝,你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,我没工夫陪你玩这些手段!”
“你伟哥吃多了吗?”宋瑶枝认真发问。
萧子骞皱眉:“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府里有个小池塘你知道吗?你先从我身上起来,然后从这儿出去左转再右转。”宋瑶枝道,“看到一片水域后,你就跳下去。”
萧子骞额头上青筋鼓起。
“赶紧吧,听说这玩意儿憋久了就坏了。”宋瑶枝伸手去推他。
“宋瑶枝,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我不想干什么啊。”宋瑶枝往窗外看了一眼,她怎么感觉刚刚外面有影子飘过。
宋瑶枝着急跟萧子骞说,“反正你先走吧,我困了得先睡了。”
萧子骞没动。
宋瑶枝无可奈何地看向他:“不是,你还真想跟我睡觉啊?这剧情才哪到哪啊。”她记得原著里两人快大结局的时候才睡的啊,那场戏把她膈应的够呛的,因此她记忆犹新。
宋瑶枝看着迟迟压着她不肯起来的萧子骞,眼珠子一转,十分夸张道:“萧子骞,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吗?你对着我还能有那方面的想法,你难道对我因恨生爱了?”
萧子骞猛地从宋瑶枝身上弹了起来,仿佛沾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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