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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精修版

今天我干嘛了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》是网络作者“今天我干嘛了”创作的古代言情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遇之温妤,详情概述:原主因争风吃醋,跳河自尽,再睁眼时,她就穿越过来了。当朝长公主的身份,是如此华容尊贵,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?她:“姐妹,道走窄了!”堂堂长公主,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?她要有许多个男人!权臣,将军,新科状元,只要是有姿色的,都会被她招进宫中,每一次,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。衣衫不整。可最后,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……权臣们急坏了,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,才会如此疯狂,直到那天,她看中了一个头牌,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。权臣们炸了,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。她:“别打了!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!封,都封面首还不行...

主角:林遇之温妤   更新:2024-08-16 00:0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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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《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精修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今天我干嘛了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》是网络作者“今天我干嘛了”创作的古代言情,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林遇之温妤,详情概述:原主因争风吃醋,跳河自尽,再睁眼时,她就穿越过来了。当朝长公主的身份,是如此华容尊贵,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自我了断?她:“姐妹,道走窄了!”堂堂长公主,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呢?她要有许多个男人!权臣,将军,新科状元,只要是有姿色的,都会被她招进宫中,每一次,这些男人离开时都面红耳赤。衣衫不整。可最后,她连个面首都不曾封……权臣们急坏了,都说长公主未忘旧情,才会如此疯狂,直到那天,她看中了一个头牌,并帮他赎身封为面首。权臣们炸了,纷纷来到长公主府大打出手。她:“别打了!你们哪一个受伤我都会心疼的!封,都封面首还不行...

《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精修版》精彩片段


林遇之似乎看了温妤好一会,问道:“公主为何自上车后一直揽镜自照?”

听到这话,温妤才抬眸看了林遇之一眼。

然后有些发自真心的疑惑,反问他:“我这么好看,为什么不能一直看?”

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不好看?嗯?”

温妤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丝的危险与威胁,满满地透露着不满。

林遇之:……

林遇之从善如流道:“长公主自然是姿容绝世。”

“那不就得了,先别说话,影响我欣赏自己的美貌。”

林遇之眼尾微动,若有所思地看着温妤。

这时,原本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一个急刹。

温妤的镜子直接脱手飞了出去,她整个人也因为惯性向右前方的林遇之身上扑去。

但温妤怎么可能允许这种狗血情节的发生?

她眼看着就要摔到林遇之的怀里,也是真的不想跟他有什么肢体接触,免得还被冠上投怀送抱的黑锅。

于是拼尽全力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,拧身将自己扒在了马车的另一侧。

林遇之只是身形微动,但很快便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地,似乎不受急刹的影响。

然后他被温妤极度夸张的动作惊了一瞬。

林遇之:……?

温妤转头看他的第一反应就是,卧槽,他都可以抵抗惯性了!怎么坐的这么稳?

“吁——长公主!丞相大人!你们没有受惊吧?”

温妤闻声感受到马车已经平稳下来,立马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
然后理理裙摆,抚抚鬓角,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。

林遇之见状轻不可闻地笑了一声,朝着帘外问道:“何事惊慌勒马?”

马夫答道:“刚才一匹烈马经由一旁疾驰而过,导致马儿有些受惊,只得勒马。”

“当街纵马?”林遇之眉头微动,“继续驾车。”

“好的大人。”

林遇之微微俯身捡起脚下掉落的小铜镜,递还给温妤,“公主,您的铜镜。”

温妤见状接过镜子,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,刚好还可以把话说清楚。

能用嘴说清楚的,不需要猜来猜去显得高深莫测。

“我刚刚是因为不想扑到你怀里,让你误会我故意占你便宜,所以才扭开的。”

林遇之点头:“微臣知道。”

温妤眼睛一亮:“你知道?你知道就好了,唉,我其实一醒来就想说了,之前是我一时糊涂,做了许多打扰你的事。”

“我这次落水醒来,也想通了许多,强扭的瓜不甜,强求的姻缘也不美,以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。”

“你当你的国之栋梁,我当我的草包长公主,救下凌小姐后,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吧。”

林遇之闻言问道:“长公主此话当真?”

温妤拍拍胸脯:“当真!自然当真!我可是长公主,公主说的话怎么可能不当真?”

林遇之闻言就要跪下,“那微臣就在这里谢过长公主了。”

温妤一把扶住他,头都大了:“不用行礼,坐好坐好,那我们就说好了……”

这时,马车停了。

“请丞相大人下车步行入宫。”守门侍卫自然认得丞相府的马车。

温妤第一个掀开车帘,这皇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宏伟,感觉比故宫还要气魄。

侍卫见到温妤明显一愣,下意识确定一下这是否是丞相府的马车。

却不想林遇之微微探身出来:“这是长公主的车驾。”

“是长公主的马车,放行!”侍卫的目光没敢在二人身上过多停留,立马放行。

见马车驾远后,侍卫心里泛起嘀咕,这长公主怎么和丞相大人坐到一辆马车上去了,怪哉怪哉。

马车一路驶进宫门到达大殿外,然后由宫人将温妤和林遇之从侧门领进大殿。

宫人小声道:“见过长公主,丞相大人。”

“长公主您可醒了,消息传来圣上高兴极了。正准备出宫看您呢,您进宫的帖子就递上来了,圣上正在大殿等您呢。”

这时,温妤注意到大殿正门阶梯下,跪着一人,身上已经披上了浅浅的一层雪。

看清楚他的身形后,温妤两眼放光,我的天呐!这身材!这比例!比维纳斯还维纳斯啊!

她停住脚步,压制住语气中的激动,问宫人:“跪着的是谁?”

宫人看了一眼:“是刚刚调回京的骠骑将军,他一直待在边关,公主您不认识也是正常。”

说话间,宫人推开了侧门,一股暖意瞬间包裹住了温妤。

“将军?”

温妤一边问,一边解开身上的大氅,一旁侍奉的宫女立马接过。

此时已走到大殿,宫人不敢再多话,否则可是会掉脑袋的。

温妤抬眸看向上首的弟弟,这位圣上比温妤想的还要年轻俊美。

毕竟姐姐的容貌摆在这,作为弟弟能差到哪去?

不同的是,这位圣上俊美里还带着摄人心魄的威严。

“微臣林遇之拜见圣上。”

皇帝却压根不看丞相,而是目光关切地看着温妤:“皇姐醒来可有不适?朕听到消息正要去公主府探望皇姐,却不想你人就来了。”

温妤摇头:“我好的很,来宫里是有一件事情要说。”

“想必是为那凌云诗来的吧?”

皇帝一副看透了的模样,不争气地看着温妤。

“丞相去找你了,皇姐你便身体未愈就进宫求情来了,是与不是?”

温妤:……

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,只是这位圣上的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。

“其实那天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掉进冰湖里的,跟小青梅,啊不是,跟凌云诗没关系。”

“她就是倒霉站在了我旁边而已,可不能误杀了。皇弟你就把她放了吧。”

皇帝听了恨铁不成钢道:“皇姐啊皇姐,为了丞相,你竟然愿意说出这种谎言,只为了讨他欢心,你真是……唉!”

温妤:……

“我不是,我没有。”温妤无语,“我说的是真的,我真的是自己掉进湖里的,凌云诗没有推我。”

“此话当真?”

“一百万、一千万个真,比珍珠还真!”

皇帝仿佛听明白了弦外之音,一脸痛心道:“皇姐竟然为了丞相,甘愿冬日里跳下冰湖!”

温妤:?

不是,这不是她说的吧?

却不想皇帝继续道:“此情天地可鉴,皇姐你放心吧!朕这就成全你的一片痴心,马上为你和丞相赐婚。来人,着笔墨!”

温妤闻言大惊失色,这皇帝的脑回路什么情况啊?!

一旁从头到尾被皇帝冷落的林遇之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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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下意识说出了这种话,以往长公主总是刁难她,她已经习惯了躲在林遇之身后装柔弱,得到庇护。

从前只要她模棱两可地在林遇之身后说一些误导性的话,长公主就会自己气的跳脚,然后开始无理由的撒泼,不管这事她在不在理,也都显得不在理了。

只是今日长公主却出奇地冷静,还让她说出一二三来。

倒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
凌云诗小声道:“林大哥……”

林遇之面色淡然:“公主说的不无道理。”

凌云诗脸色暗淡下来,沉默后缓缓开口:“一是公主一见到民女便问我看上什么,说要给我买单。”

“二是让我别客气,看上什么,她包了。”

“三是说害我进了天牢,心里有点过意不去……”

她说到这里,沉默下来。

这怎么听,也不像是步步紧逼。

倒像是个有钱没处花的冤大头。

凌云诗垂下头,跪在地上,语调发抖:“公主恕罪。”

温妤不知想到什么,叹了口气,走到她身前,蹲下来,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,与她平视。

语气认真道:“这也许是你自保的手段?你步步后退的惊恐眼神不是假的,你是真的觉得我在逼你,所以你说出了那膈应人的话。”

“但是我过意不去的心是真的,你不用质疑。”

凌云诗闻言眼眸颤了颤。

温妤站起身:“我说的话不会收回,看上什么,我买单,虽然这只是个药铺。”

“比起你害怕我,我更期待你来公主府,也许我们能一起堆个雪人,毕竟女人和女人之间不是只有勾心斗角。”

温妤说罢,带着流春上了马车。

凌云诗安静地跪在雪地里,看着温妤的眼中氤氲出一层浅浅的水光。

林遇之倒像是个透明人,直接被温妤忽视了。

他收回恭送的目光,语气平淡道:“走吧。”

凌云诗站起身,轻声道:“林大哥,公主竟然说要和我一起堆雪人。”

“她还说,女人之间不是只有勾心斗角。”

林遇之勾了勾唇角,好一手恩威并施。

掩藏在肆意妄为的草包皮囊下的,究竟是怎样的长公主呢?

上了马车,林遇之将糖葫芦随手放在案上,便闭眸假寐。

一时安静下来。

凌云诗见状,也不敢发出声音,沉默地坐在一旁。

她本是农家女,而林遇之原就是江南大户人家的公子,只是那年洪灾逃难到他们村的。

可以说是仅仅一个时辰,村里来了个小仙童这个消息就已经传的满天飞。

当时的她也不过十岁,乍一见到如此样貌,自然欢喜的不了的,整日粘在他的身边。

只是那时的林遇之就已经有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,对她说不上热情,只能说是礼貌。

而随着她的年岁增加,她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,不是可以随意弥补的。

爹爹临死前找到林遇之。

“我知道这个村子不是你的归属,你迟早要飞。”

“我不求别的,只希望你看在这几年我对你的照顾的份上,拉丫头一把,我就这一个丫头。”

林遇之沉默地握着他爹的手,应下了。

他爹去世后,林遇之离开了村子。

等到再次见到他,他已经是百官之首,丞相林遇之。

他果然是天上的月亮,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。

对她而言,差距大了,便生不出丝毫妄想。

因为林遇之,她能从农家女一跃过上现在的生活,已经十分满z足了,不敢再奢求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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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,作者今天我干嘛了把人物、场景写活了,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,小说主人公是佚名,《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》这本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古代言情、穿越、宫斗宅斗、佚名古代言情、穿越、宫斗宅斗、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、穿越、宫斗宅斗、并且是古代言情、穿越、宫斗宅斗、类型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359章 无稽之谈,写了670849字!

书友评价

怎么不更新,作者是五一太忙了嘛?.ᐟ.ᐟ ᯅ

让我想到了一个歌词,虽然原话不是这样说的 多情的女子,痴情的男儿

林遇之好卑微,心疼他一秒(哈哈哈)

热门章节

第344章 我管她站在哪一边

第345章 那年杏花微雨

第346章 多费口舌

第347章 罪己诏

第348章 感到不值

作品试读


皇帝:……

“皇姐……”

“等等,我还没说完呢。”温妤继续道,“卢才人秦才人李良人黄良人陈良人,一共十八人。流春,没有漏的吧?”

流春从袖中掏出一张题名“长公主的名单”的纸,点了点头:“公主没有说漏。”

温妤满意地点点头:“就是这些人,她们说的。”

皇帝:……

“我一听她们说我不是你的亲姐姐,我就生气了,把她们骂了一顿,本来我都走了,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骂她们,是不是应该回去跟她们道歉。”

“我本来就是草包,学什么都学不会,我本来就粗鄙,一点也不像一个长公主,我本来就只会给你丢脸,不配做你的姐姐……”

“砰!”皇帝脸色沉的滴水,怒拍桌道,“来人!传朕口谕,将长公主名单上的妃嫔各降一级,闭门思过三个月,新岁宴也不用参加了!”

温妤闻言连忙拿过流春手上的名单递给宫人,叮嘱道:“别漏了啊,十八个人!”

宫人:……

然后跑到皇帝身后,帮他捏了捏肩膀,一脸开心:“我就知道皇弟最好了!”

皇帝摇了摇头,有些无奈地笑了笑。

他何尝不知道皇姐的小心思,毕竟都写在脸上了,借此敲打一下那些在背后的议论之人,倒也不错。

这时温妤突然问道:“皇弟,有一件事我好奇很久了。”

皇帝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温妤道:“后宫里那么多美人才人,你分的清吗?”

皇帝如实答道:“分不清。”

温妤:……

离开宏德殿,流春小声问道:“公主,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的吧?这样说没关系吗?”

温妤看着她,笑道:“我有说一句假话吗?”

流春想了想:“没有。”

温妤耸耸肩:“对呀,我可没说一句假话,那些话她们本来就说了,我呢,只不过是改了改顺序而已。”

见流春还是有些不明白,温妤举了个例子:“比如说一个将军屡战屡败是什么意思?”

流春皱眉:“打仗一直输,没有能力。”

温妤点点头:“那如果我说这位将军是屡败屡战呢?”

流春愣了愣。

“同理,一位大学士跑去经商,混的风生水起,赚的盆满钵满,一般人听了会觉得他满身铜臭气,认为他俗,不配成为大学士。”

“可是如果说,是一位经商有术的商人,在经商之余还钻研学问,知识渊博到可以媲美大学士,那么别人听到了就会肃然起敬,认为他是个儒商。”

“所以说,同一件事,换个顺序去说,就大不一样,但是说的也都是真话。”

流春眼睛瞪的老大。

新岁宴的场地跟温妤预想的不太一样,竟然并不在室内,而是在冷嗖嗖的室外。

不过想想也是,殿内再大,也装不下这么多人。

只能说老天爷给面子,竟然没有飘雪。

甚至因为总是在这园子里举办新岁宴,这原本普通的园子也更名为新岁园。

真是潦草。

新岁园里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朝中大臣,他们都十分有序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,偶尔举起杯子和身边的大臣同僚小酌一杯。

至于身边女眷的位置却都空着。

因这宴席还未开始,这些官家小姐们都在园子的另一头赏梅作诗。

温妤一进新岁园,便听到了一阵阵银铃一般的笑声。

温妤挑了挑眉,带着流春朝着笑声那边走过去,然后鬼鬼祟祟地躲在假山后看热闹。

“李二,你要是作不出来便罢了,头上这簪子可就要归我了。”

说话的是一位身穿粉衣,面容娇俏的女子,她盯着李青依笑了笑,脸上掩藏着一丝不屑。

小说《退下!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!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陆忍皱眉:“还有,微臣不解,何为处男?”

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,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?

她歪歪脑袋,解释道:“就是没那个的男人。”

陆忍眉头皱得更紧,似乎在思考“那个”是什么意思。

片刻后,他脸色大变,有些恼怒道:“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?微臣当然不是处男!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!”

温妤:……

不是就不是呗,脾气还挺大的。

不是处男,乐趣少一半。

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!

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,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。

“走吧,去茶馆,赶紧查,查完了事。”

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,脸色难堪。

“公主无故羞辱我,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?”

“且不说本朝律例,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。我想请问公主,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?”

“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,想要羞辱我呢?”

温妤:……

“不是,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?谁羞辱你了?”

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。

陆忍闭了闭眼,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,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。

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,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,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。

但他在长公主心里,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。

可笑,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。

“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,先走一步。”

温妤:???

这是戳到什么gz点了,这么跳脚。

她想了想,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:“你冷静一下,你说清楚,我怎么羞辱你了?”

“陆忍,你给我站住!”

陆忍停下脚步,抿紧嘴唇:“还需微臣多言吗?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?”

温妤:……哈?

这……处男就是羞辱了?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?

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:“没有跟女人睡过觉,就是羞辱了?问都不能问了?”

陆忍懵了:……

“什、什么?”

温妤叹气,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,照这样看,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。

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,就是比起非处,还是处男香啊。

愁啊……

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,“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?”

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:“不然呢?”

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,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,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。

心中顿时也没气了,对着温妤解释道:“公主,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,所以微臣理解错了,以为、以为……”

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:“你以为什么?”

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,但温妤灵光一闪,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。

温妤:……

下一秒: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陆忍:……

温妤笑得肚子疼,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,然后继续笑。

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,耳根莫名发烫,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。

“不行,我再笑会……陆忍,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?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?”

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,猜也猜的到了。

温妤笑够了之后,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,好奇道:“那不叫处男,叫什么?”

陆忍叹气:“没有特定的称呼。”

“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,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……”

温妤闻言叉腰:“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,我就说了怎么了?要砍我头?”

“微臣不敢。”

温妤凑近了一些,用手挡住嘴巴,小声说:“所以你是处男。”

陆忍:……

虽然陆忍没有回答,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。

温妤十分满意,大手一挥,干劲十足:“走!去茶馆!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!”

到了茶馆,下了马车,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。

“论文茶馆”,好名字好名字……

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。

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,“公主戴上吧,里面鱼龙混杂。”

温妤看了一眼,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,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,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。

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,温妤刚进茶馆,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。

温妤环顾四周,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。

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,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,个个手持扇子,吟诗作对,不亦乐乎。

温妤进来时,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,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。

温妤嘀咕:“怎么这么多人?”

陆忍道:“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,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。”

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,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?

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。

对于他们,无论何时,她都是敬佩的。

上了二楼走进包厢,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。

他坐在窗台边,一身月白锦袍,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,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。

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,他放下茶杯,站起身道:“微臣见过长公主。”

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前脚刚到。”

温妤点点头,也坐在了窗台边,她随手抓了把瓜子,一边磕,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,眼观六路,耳听八方。

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,与林遇之对视一眼,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。

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,明明也不高多少,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。

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,而变得异常清晰。

“打个赌,我就说刚刚上去,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。”

“谁看不出来一样,没见就那一会,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?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,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,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,看着也不好惹。”

“嘿,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。”

“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,茶馆在场这么多人,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。”

温妤听得眉头直皱,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。

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?

“文厢记是什么?”温妤问道。

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,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。

于是面无表情道:“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。”

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,见陆忍不想说,便又问林遇之。


大胆归大胆,但陆忍不带上她,她也没本事跳上这么高的屋顶。

温妤想了想,十分干脆地离开了暗香楼,准备回马车上。

她一个人站在这可不太安全,假如出了什么事,她可能就是那个倒霉鬼。

马车停在邻街,温妤正要走近时,一道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
温妤挑眉,脚步一转,朝着那画摊而去。

看清画摊上悬挂着的画时,温妤的眼眸微亮。

别的东西温妤不一定懂,但是画她懂啊。

“画的真好,这画怎么卖?”

温妤笑意盈盈地望着摊主。

摊主看到温妤明显有些怔愣,很快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:“小姐,真巧。”

温妤眉头微动:“你认识我?”

“为何不认识?小姐不过是将帷帽摘去罢了。”

这画摊的摊主正是论文茶馆对对子的书生越凌风。

此时的他已换掉身上那件补满了补丁的衣服,穿上了淡青色的常服,是读书人常见的打扮。

虽然普通,但穿在他身上却是名副其实的君子如竹,淡雅隽秀。

只是眉间依然笼罩着丝丝缕缕的病气,不曾散去。

温妤并没有问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,而是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卖起画了?两百两不够用?”

越凌风摇摇头:“小姐,在下只当你是授我以渔,而不是授我以鱼,我便用银子置办了这画摊。”

温妤愣了一下,笑道:“你的思想觉悟可真是高。”

她拿起一幅江山图,“这幅多少钱?”

“三文钱,小姐喜欢的话,便赠予你。”

温妤惊讶:“三文?这么便宜?你画的这么好!”

越凌风笑而不语。

温妤是真的觉得画的太好了,现代的那些国画大师在这些画的面前也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小儿。

这画中风骨不为外人道也。

温妤挑了三幅自己最喜欢的,往摊上放了十两银子,随后便转身离去。

越凌风垂眸盯着这沉甸甸的银子,随即拿起来追了上去。

“小姐,给多了,三幅画十一文钱,明码标价,绝不多取。”

温妤抱着画转身,笑道:“就当投资你了,我觉得你的画以后一定会很值钱,可能有钱都买不到呢。”

越凌风愣住。

“但是小姐……它们现在只值十一文。”

温妤无所谓道:“价值是人赋予的,我觉得你的画值。”

她说着想到什么,眼眸动了动,嘴角噙着一丝戏谑:“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亏了,这样吧,你答应我做一件事,不可以拒绝的那种。”

越凌风似乎有些惊讶温妤提出这个要求,略微沉吟后,问道:“小姐所言何事?”

“我还没想好,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吧,但是如果我说出来之后,你不可以拒绝我,你同意吗?”

“那如果小姐让我去杀人……”

“不会的,绝不是违法犯罪的事。”

越凌风看着温妤脸上的笑容,眸光颤了颤,沉声道:“好,我答应小姐。”

他的语气十分郑重:“以后我会每日在这里卖画,小姐如果想好了,可以来此地找我。”

“好。”温妤拍了拍怀中的画,十分满意,“这笔买卖,值!”

越凌风看着温妤离去的身影,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。

天涯何处无知己?

而告别越凌风的温妤顺便在街上逛了逛。

她心里感慨道,这何尝不是一种古代版的繁荣安定?

“这个簪子多少钱?”

“……不值钱,送、送你吧。”

温妤一头问号:“送我?无功不受禄,送我干什么?我有钱。”

摊主是个小年轻,他的脸颊有些发红:“不收你钱。”

温妤:……

注意到他红彤彤的脸色,温妤又环顾四周,捕捉到一些偷偷摸摸又充满赞叹的视线。

因为这些目光并没有让人感到不舒服的侵略性,所以温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
好吧,懂了,只怪她过分美丽。

正当温妤准备回马车时,一名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她的面前,下一秒直接倒地,抱着她的腿晕了。

温妤:?

“你没事儿吧?”

老太太纹丝不动。

温妤见状将腿往回抽了抽,发现竟然抽不动。

温妤:……

这是什么意思?

但很明显,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有些不清楚原委的甚至在嘀嘀咕咕地猜测起来。

温妤见状心里冷哼一声,大概知道这老太太想干什么了。

先是不说话抱着不让她走,等围观的人多了,她想说什么,只凭她一张嘴,恐怕就直接泼脏水。

至于目的……

温妤挑了挑眉,垂眸看着这装死的老太太。

她装模作样地蹲下身,然后点点头:“哦哦哦,是这样啊,我知道了,你放心吧。”

老太太抓着温妤的手明显动了动,她抬起头一副刚醒的模样,刚要开口。

温妤便先发制人地拍了拍手,大声道:“各位各位,这位老太太刚才跟我说他家里有歹徒,她丈夫儿子儿媳孙子孙媳孙女孙婿为了护着她都被歹徒砍死了!”

“她好不容易跑出来,希望我能帮她去大理寺报案,但我现在被她抱着走不开,哪位好心人能去大理寺报案带官来救救这位老太太,感激不尽!”

围观群众一片哗然。

“我!我这就去!”

“还有我!我也去!”

“竟然会有这种丧尽天良的事!带我一个我也去!”

温妤抱拳:“多谢!多谢!多谢好心人!”

老太太:……

温妤一副才发现她醒了的模样,惊讶道:“啊!老太太恢复意识了,能抬头了!要不我们齐心协力直接送老太太去大理寺吧!”

“这样省的官人一来一回的浪费时间,被歹徒跑了祸乱其他人家就不好了!谁知道这歹徒会做出什么事来?”

“姑娘说的是!”

“这歹徒不能让他继续游荡!”

“对啊,抓紧时间吧,赶紧把歹徒捉拿归案!”

“那我们一齐送这老太太去大理寺!”

“带上我一个!”

“我也去!”

“行!那我们一起去!”

老太太:……

老太太被七手八脚地扶了起来。

“我不去大理寺!她是骗子,她骗你们的!没有歹徒!我家好好的,没有歹徒,我不去大理寺!”

温妤刚想继续说些什么,便听见好心人们七嘴八舌地劝道:“骗子怎么可能要送你去大理寺?对你又没坏处,对她也没好处。”

“就是就是,老太太别怕歹徒报复,一定要抓起来!犯了这么大的案子,肯定会被砍头!”

“是啊是啊,这么好看的姑娘,怎么可能是骗子?”

老太太:……


这话当真是嚣张,引起了众人异样的目光。

温妤仿佛没感受到一般,朝着罗靖伸出手:“一百两拿来,这事我也就算过去了。”

众人:……

话说到这份上,罗靖就算是嘴巴再疼,也憋不住要说话了。

他张着嘴哆哆嗦嗦道:“你他娘的老几啊?敢说这种话!”

话落,直接一挥手,早已蓄势待发的两名仆役顿时一拥而上。

“小姐!小心!”

书生轻喝一声,一把拉住温妤将她带到自己身后。

却不想那两名仆役仿佛被人隔空踹了两脚一般。

还未近得温妤之身,便直接倒飞了出去,一口鲜血喷出,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起来。

罗靖:……

罗靖仿佛想通了什么,“你会武功?而且是高手!”

温妤的帷帽依然稳稳地戴在头上,神秘飘逸。

她并没有否认罗靖的话,而是笑道:“一百两,不然我给你打到满地找牙,爹妈不认。”

罗靖此时好像已经忽略了口中的疼痛,怒道:“这里可是天子脚下,你敢?!”

“你也知道这是天子脚下?我以为你不知道呢,天子脚下怎么了?天子脚下我也照打不误!有本事叫大理寺把我抓进去啊。”

“口出狂言!藏头露尾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!”

罗靖话落,猛然上前一步,将手伸向温妤的帷帽,想要将它打落。

温妤微微皱眉,这时那名书生又冲到了她身前,结结实实地挡住了罗靖的手掌。

却不想那手掌如此有劲,本就病中体弱的书生竟然被那股劲带的一个踉跄,眼见着就要摔倒。

温妤:……

不是吧哥们……

温妤无奈一把拉住书生的手,往回带了一把。

然后稳稳地搂住了他的腰,调侃道:“这次可要站稳了,这好像是你第三次挡在我前面了。”

书生感受到腰间的桎梏:……

他侧过头,两人距离很近,帷帽的轻纱飘荡间,书生透过漾起的一角,看清了温妤带着笑意的惊鸿一瞥。

他呆住了。

而动手的罗靖则是像那两名仆役一般,直接倒飞出去,砸烂了不远处的一套桌椅。

众书生齐齐惊呼一声,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去扶一把。

“噗、咳咳!你!你们!”罗靖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,骂道,“好一对奸夫淫z妇!你们是故意设套来找……啊——”

温妤一脚跺在罗靖的胸口,幽幽道:“你说话这么好听,上完茅房肯定擦过嘴了吧?”

罗靖脸色铁青。

温妤哼笑一声:“对对子的一百两,再加一百两,买你下半辈子当男人的资格,嗯?一共两百两,划算吗?”

罗靖:……

“你、你说什么!”

他一头冷汗,这女人什么意思?她难道还敢……

……她可能还真敢。

罗靖想到这,忍下浑身的痛意,咬牙道:“两百两,我给了。”

温妤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表情:“早言而有信不就好了?我就觉得这位公子的对子对的非常好。”

她接过茶馆掌柜诚惶诚恐递过来的两百两银票,眯了眯眼,“看来,这论文茶馆,是礼部尚书开的呀,问公子要钱,掌柜的给了,有意思。”

众人:……

茶馆里的书生皆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
温妤拿着银票,朝着似乎吓傻了的书生扬了扬,“这位公子,走吧。”

书生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,安静地跟在温妤身后走出了茶馆。

无人敢拦。

茶馆掌柜将罗靖扶起,小声道:“公子,这……”

罗靖眼中露出一丝阴狠,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十分的凶意:“去查,我要她被野狗分食,方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

“是。”

而温妤带着书生来到墙角下,转身将银票递给他。

“两百两,多出来的一百当做你的精神损失费。”

书生并没有接,而是有些不解道:“精神损失费?”

“精神损失就是说因为你的人身权益遭受侵害而产生的精神痛苦、肉体疼痛或其他精神严重反常情况,然后赔偿给你的费用。反正你拿了就是了。”

书生因为这段话沉思了一会,然后笑了笑:“这精神损失费倒是有意思,不过不必了,这两百两银票是小姐拿到的,自然是你的。”

温妤有些疑惑:“你都穿一身的补丁了,还没钱看病,病到弱不禁风,一推就倒,现在有钱还不要?我看你也不傻啊,怎么一开口净说傻话?”

书生:……

“你来这论文茶馆不就是为的这一百两吗?现在还多了一百,不偷着乐竟然还拒绝?这世上还有嫌钱多的?”

书生轻笑道:“倒也不是,只是别人不愿给的,我便也不屑要了。”

温妤闻言满头问号,她下意识用手背贴住了他的额头,“你也没发烧啊,装什么林黛玉呢?”

书生感受到额头上一瞬即逝的柔软触感和温热的体温,身体不着痕迹地顿了顿。

“对子你对出来了,这一百两就是你的劳动成果,是你应得的,那个傻叉不履行承诺是他傻叉,跟你没关系,你应该要争取维护自己的权益啊。”

“当然,我不是让你死脑筋啊,小命要紧,江湖险恶,不行就撤,懂吗?”

书生忍俊不禁:“小姐说的是。”

见他同意了自己的说法,温妤将银票塞进了他的衣襟中,然后拍了拍他的胸脯。

“你不要觉得谈钱很俗气,这可是你立足盛京的保障。”

书生目光颤了颤,只觉得被拍过的地方火热热的,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。

温妤又道:“拿了钱,找个好大夫看看病,你这咳咳咳的,听得我肺疼。春闱还要到二月呢,现在才十二月,我可不想哪天听说路上冻死人了,一查,诶奇了,不是冻死的,是病死的。”

书生:……

他望着温妤潇洒转身离开的背影,微微扬起唇角,开口问出了萦绕在心口的问题:“在下越凌风,敢问小姐芳名?”

温妤扬扬手,没有回头,做好事,自然不留名。

“我叫雷锋,有缘再见。”

书生惊讶:“雷锋……”

“倒是不像女儿家的名字,不过却也衬你。”

隐隐约约听见这话的温妤:……

衬不了,衬不了一点。


温妤换了一身衣裳,坐在桌前,抿了一口茶问道:“流春说你从辰时等到现在?”

“是。”

江起抬眸,还欲说什么,便顿住了,眼中闪过一丝讶异。

公主竟然还未梳妆便召他进来。

温妤放下茶杯:“你不用去大理寺吗?你这算不算旷工?”

江起:……

温妤开门见山道:“昨天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。”

“辰时太早了,我起不来,我们还是换个时间吧。”

“依本公主看,午时就挺好,正适合学习律法。”

江起皱眉:“午时不适合读书。”

温妤闻言问道:“那适合什么?”

江起面无表情:“适合斩首。”

温妤:……

看不出来,江起还会说冷笑话。

温妤态度诚恳:“江老师,辰时真的太早了,我真起不来。”

江起闻言,淡声道:“陆将军前往西擒关那天,也是辰时,您出现在了城楼上。”

温妤:……

好家伙,要是这么说的话,她还真无话可说。

“公主,一日之际在于晨,您如何能睡到日上三竿?”

“我是长公主,我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。”

江起叹气,眼中有着毫不掩饰地不赞同:“话不能这么说……”

温妤托着腮:“我就要这么说。”

江起并不妥协:“今日大理寺还有要务处理,微臣不能再久留,明日辰时,微臣会再来。”

温妤:……

见他吃了秤砣铁了心,如此坚定要辰时读书,温妤不由低头伸出双手,左手是美色,右手是早起。

和睡觉睡到自然醒比,美色似乎也不算什么了,毕竟美色可太多了,和自己过不去做什么。

俗话说,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放弃。

“江老师,我看算了吧,我还是不学了……”

温妤话音未落,江起便面色一凝:“不可,公主您还未到无可救药的地步……”

“不,我就是无可救药了,我就是草包,我就是个花瓶,我就是个废物,我就是条咸鱼,我烂泥扶不上墙,我摆烂了,你爱咋地咋地吧。”

江起:……

他沉默地掏出戒尺,“圣上旨意,无君臣,惟师生。”

温妤:……

皇弟诚不欺她,真的很古板啊!

怪不得昨天那么上道,原来不上道的在后面。

简直是纸糊的棺材,坑死人!

“你不会以为皇弟的圣旨对我有用吧,我可是你家圣上的皇姐,亲的!我说我不想学了,皇弟连夜下十道圣旨不让我学了,你信不信?”

江起:……

按照圣上对公主的纵容程度,不无可能。

江起的面庞颜色变幻,一言难尽。

“公主,但凡您愿意用点功……”

“我不愿意,愿意不了一点。”

温妤有些奇怪:“你是从哪看出来我还有救的?其实我就是没救了,我只想摆烂。”

江起:“何为摆烂?”

“就是爱怎么怎么样,躺平不管了。”

江起皱起眉头,显然无法苟同这种观点。

温妤叹气:“实话跟你说了吧,其实我根本不想学什么律法,因为我根本学不会。”

“那公主为何同意让微臣做您的老师?”

“还能因为什么?”

温妤支着下巴,笑意盈盈地看着他:“因为我看上你了,想跟你多亲近亲近呗。”

话音刚落,江起整个人如遭雷劈。

“什、什么?”

江起后退两步,脸色忽然涨红:“公主莫要拿微臣开玩笑。”

江起后退两步,脸色忽然涨红:“公主莫要拿微臣开玩笑。”

看到他受到惊吓的表情,温妤盯着他,笑而不语。

江起:……

“大理寺还有要事处理,微臣先行告退。”

话音刚落,便吓得落荒而逃,也不说什么辰时再来了。

温妤摸了摸自己的脸,不是,她的话有这么吓人吗?

她看向流春,问道:“他是被我吓跑了吗?”


“回公主……”陆忍缓缓抬头。

口中的话还没完,便瞳孔微缩,颤了几颤,紧接着唰地低下了头颅,嘴边的话也囫囵般咽了下去。

整个人已然开始冒烟。

他没想到在房中的温妤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和纱裙。

那绣着红梅的同色肚兜更是在轻纱下隐隐约约,若隐若现,一瞥而过的雪白让人心惊胆战。

陆忍头垂的更低了,就连语气中都带着掩盖不住的慌乱:“请公主将衣服穿好。”

温妤:?

温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,不就是小吊带配纱衣吗……

看见陆忍夸张的反应,温妤忍不住笑出声,这才意识到刚才流春让她换一件衣服是什么意思。

她蹲下身来,二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殿前的雪地里。

“可是天这么冷,太医说我体虚怕寒,所以炭火烧的比较旺,一旺吧,穿多了就会很热,这样子穿最舒服了。”

听了温妤的解释,陆忍仍然不敢抬眼,“外男在场时,还请公主忍一时。”

温妤眨眼,用指尖挑起了陆忍的下巴,与他对视,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:“外男?哪里有外男?”

陆忍:……

他的的目光颤了颤,然后迅速移开。

“不过都来负荆请罪这一出了,看来是要出尔反尔了。大意了啊,应该先让你交一半定金再办事的。”

“本以为身为将军是最重视诚信的,看来是我……”

“不是的公主,微臣并没有要出尔反尔。”

陆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,道:“微臣此次负荆请罪请的是对公主的不敬之罪。”

陆忍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,道:“微臣此次负荆请罪请的是对公主的不敬之罪。”

温妤闻言是真的愣住了,她勾了勾唇角,“良心发现了?”

“不过,负荆请罪不是应该赤着上身吗?你怎么还穿戴整齐,裹得严严实实的?”

陆忍:……

温妤笑道:“兑现承诺?”

陆忍点头。

温妤见状十分满意,站起身,伸手从陆忍背后抽出一根梅花枝,枝头沾着的风雪已经融化。

她用浸湿的梅花枝挑起了陆忍的下巴,“脱吧。”

然后就抱着胳膊,慵懒地靠在屏风旁,眼含笑意地盯着他,一脸的期待。

陆忍被温妤赤果果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。

又瞥见她露出的白生生的,活色生香的大片肌肤,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。

甚至有些头晕目眩。

这么多年来,他从来不缺投怀送抱以及别人送来讨好他的女人,穿着暴露的更是不知几何。

但他从来都是心静如水,掀不起任何波澜,甚至可以说,他觉得无聊透顶。

每一个女人都被他无情地打包,原路送回。

可是此时,面对温妤,他却觉得束手无策,一直平淡的内心也在她的目光下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。

汹涌,却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温妤见他似乎正在纠结是从上面开始脱,还是从下面开始脱,不由得转身支好早就命人准备好的画架。

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,透过画架一看,陆忍还站在原地不动。

不由问道:“你想好了没?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?”

陆忍闻言,抿了抿唇,双臂微微用力,五花大绑的绳子和负于背后的梅花枝便尽数脱落在地。

陆忍道:“先脱绳子。”

温妤惊讶:“说真的,陆忍,这一招我能学吗?感觉很有用。”

陆忍回答的很客观:“公主没有练武的天赋。”

温妤无所谓道:“那让本公主来亲自研究研究,有练武天赋之人的肉体究竟有什么特别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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