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!手机版

寒露文学网 > 现代都市 > 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畅读精品

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畅读精品

水果冻冻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,“水果冻冻”大大创作,苏令晚陈知知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,梗概:初五,母亲和弟弟从外祖家回来了。不知道是不是几日不见的原因,母亲不仅对她有了笑模样,甚至还主动牵了她的手。“这几日我和你弟弟不在,可有好好吃饭?”苏令晚一脸愣怔。她已经记不清母亲有多久没这样对她了。好像从记事起,母亲就没亲近过她。所以此刻面对苏母的温情,苏令晚一时之间完全傻掉了。......

主角:苏令晚陈知知   更新:2024-06-03 23:53:00

继续看书
分享到:

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

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畅读精品》,由网络作家“水果冻冻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,“水果冻冻”大大创作,苏令晚陈知知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,梗概:初五,母亲和弟弟从外祖家回来了。不知道是不是几日不见的原因,母亲不仅对她有了笑模样,甚至还主动牵了她的手。“这几日我和你弟弟不在,可有好好吃饭?”苏令晚一脸愣怔。她已经记不清母亲有多久没这样对她了。好像从记事起,母亲就没亲近过她。所以此刻面对苏母的温情,苏令晚一时之间完全傻掉了。......

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畅读精品》精彩片段


张氏却乐了:“看来在你的昌郎心里,他的官职和前途才是最重要的,所以啊郭仙凤,从今天起,你可要仔细你的皮,别再给我犯贱!”

郭姨娘这下不哭不闹,垂着头将自己缩成一个鹌鹑。

所以说,被偏爱的时候,总是有恃无恐。

现在失去了偏爱,她什么也不是。

最后,苏令娇不仅挨了十巴掌,还被关进祠堂。

这事很快传进霍延正耳朵里,他面无表情地听着,一句话没说。

......

这两天,苏令晚自己一个人呆在小院。

母亲和弟弟还未回,店里不营业,除了程墉一到饭点就来蹭饭,其余时间她都窝在店里绣绣花研究新的菜谱。

初五,母亲和弟弟从外祖家回来了。

不知道是不是几日不见的原因,母亲不仅对她有了笑模样,甚至还主动牵了她的手。

“这几日我和你弟弟不在,可有好好吃饭?”

苏令晚一脸愣怔。

她已经记不清母亲有多久没这样对她了。

好像从记事起,母亲就没亲近过她。

所以此刻面对苏母的温情,苏令晚一时之间完全傻掉了。

等她回过神来时,苏母已经放开她的手,从包袱里拿出一枚簪花,亲手替她簪在发髻上。

然后一脸满意地看着苏令晚开心道:“果然是我生的姑娘,稍微一打扮就好看。”

苏令晚看向一旁站着的苏令扬,用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?

苏令扬耸了耸肩,也是一脸不懂。

原以为这只是几日不见苏母难得的小温情,谁知晚上吃饭时,苏母竟主动提出让苏令扬洗碗。

“你弟弟也不小了,总该让他干点活。”

苏令晚惊得不行。

晚上,待苏母睡下后,她溜进苏令扬的房间,抓着他问:“你们去外祖家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
苏令扬摇头:“没呀,挺正常的。”

“舅舅舅母他们待你如何?”

“挺热情的。”苏令扬一脸欣慰,“我记得前几年去,舅母还喜欢冷着脸,对母亲也不热情,这次去竟主动过来找母亲说话,两人关系亲近不少。”

“是吗?”

“嗯。”

苏令扬猜测,“母亲说舅母是刀子嘴豆腐心,心是好的。”

苏令晚半信半疑。

父亲在世时,舅母刘氏便看不上她们,每次回外祖家,舅母给尽脸色。

苏令晚永远记得那一年,她好像十岁,跟着父亲母亲一起回外祖家,当时外公还在,那年大雪,屋子里冷冰冰的,其他院子都有炭火,偏偏他们屋子里连个火星都没有。

弟弟当晚就冻得生了风寒,高热不退。

外公知道后,气得找刘氏来理论。

刘氏当场撒泼,又哭又闹,最后闹得父亲连夜带着他们回了京城。

舅母刘氏一向趋炎附势,知道他们在苏家过得不好,便连带着也看不起。

可她从来没想过,当初舅舅做生意亏了钱的窟窿却是父亲想法贴补的。

初六店里开了门。

大概是还在新年里的原因,来店吃饭的人很少,一整天下来就来了两三个人。

苏母从后院过来,见她一脸愁闷,竟开口安慰:“没生意不如就就再关上几天门,待过了上元再开也不迟。”

她的话,让苏令晚多少有些受宠若惊。

记得刚开店那半年生意不好,苏母天天冷嘲热讽,说她不是一块做生意的料,白白的浪费银钱。

后来生意渐渐变好,她也不过是轻描淡写一句:“还真是瞎猫子碰上死老鼠!”

所以面对苏母仿佛一夜之间的大转变,苏令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


将苏母送回房间,苏令晚又回到店里。

大街上,灯火通明,异常热闹。

但热闹似乎都与她无关。

她搬了张小板凳,坐在门口,托腮看着远处的灯火,思绪一下子就飘得好远。

她今年十七,像她这个年纪的姑娘要么已经嫁人,要么已经说了亲事,可她却日日为生计忙碌。

母亲说嫁人,她没想过嫁人。

也深知像她家现在的条件,估计也没人敢要。

上有常年需要吃药的母亲,下有读书的弟弟,每一项都是大开支,一般普通的家庭根本承受不起。

她记得父亲去世那一晚,他紧紧抓着她的手,话已经说不利索。

“晚晚,日后.....日后你的母亲和.......弟弟都全靠你了。”

从那之后,她成了母亲和弟弟的依靠。

可她却没有任何依靠。

更没有其他选择。

只能日复一日使劲地、拼命地活下去。

.......

霍延正从大理寺出来,已经不早。

上了马车,冬安问他:“爷,回府吗?”

马车内,霍延正靠在一旁,黑眸微阖,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,难掩疲惫。

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案子,他已经十多天未回府,这会儿正好有空,理该回府看一眼。

可一想到他母亲静昭长公主......

薄唇微启,嗓音低沉:“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。”

“好咧。”

冬安对赶车的云啸道:“去白云楼,爷最喜欢他家的酥皮春卷。”

可不巧的是,今日中秋,白云楼人满为患,就连门口都站满了人。

冬安原本想着去找掌柜的腾个包间出来,却被霍延正叫住:“去其他地方。”

“是。”

接着又找了第二家,依旧人满。

第三家,依旧如此。

冬安忍不住跳脚:“过个节,都出来凑什么热闹。”

云啸驾着马车,挤着人群往前走,眼角一瞟,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
“苏姑娘?”

一旁冬安忙扭头:“什么苏姑娘?”

云啸没搭理他,回头看向马车内:“大人,苏姑娘家的面馆。”

不等里面的人出声,冬安就不乐意了:“你让咱家爷吃面?这大过节的,你就让他吃碗破面条,云啸你......”

冬安话没说完,就听见一道绵软的女声传来:“云大哥?”

他循声看过去,只见一旁走过来一姑娘,看着十七八岁的模样,梳着最简单的单螺髻,身上系着围裙。

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月光亮的原因,冬安觉得这姑娘虽然一身素衣,但难掩一身柔和气质,特别是那皮肤,白得好像在发光。

对方走到他们面前,轻轻一笑:“云大哥,真的是你。”

云啸停了马车,声音爽朗:“苏姑娘,你母亲的病怎么样了?”

“已经痊愈了,多谢云大哥关心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苏令安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车厢,车帘紧闭,里面有人。

想到应该是霍延正,她忙收回视线,转向云啸:“你们这是要去哪儿?”

云啸也没隐瞒:“我家大人还未吃晚饭,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。”

苏令晚听了,忙道:“那我就不打扰......”

话音未落,马车的帘子被掀开,霍延正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听到动静的苏令晚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,正好见霍延正从马车上走下来,他今天没穿官服,一身黑色锦袍,身形修长挺拔,气质沉冷淡漠。

他下了马车,也没看苏令晚,脚步未停,直接进了面馆。

苏令晚:“......”

见她还愣着,一旁冬安忙催促一句:“愣着干嘛,快去给我家爷下碗面。”

苏令晚这才回神,转身进了面馆。

原本布置得还算温馨的面馆,因为霍延正的出现,一下子就显得格外小气寒酸。

她没说话,直接进了厨房。

炉灶一直都是热的,苏令晚一边手脚麻利地擀面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
是那个小厮的声音:“这板凳也太矮了,爷您坐得还舒服吗?”

霍延正没出声。

小厮又道:“这要是让长公主知道了,她又得罚我,她不喜欢你来这种小店吃饭,不卫生......”

霍延正依旧没出声。

倒是云啸不满他的呱噪:“冬安,你天天跟个娘们似的,挑三拣四,这里这么干净,哪来的不卫生?”

被怼的冬安不服气:“我说几句怎么了?”

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揶揄出声:“我还没说几句人家不好,你就护上了?哎哎你俩什么关系?这姑娘长得可真够白的,你不会是......”

一直坐在窗前没出声的男人终于出了声。

他嗓音冷感十足:“太吵!”

冬安吓得立马噤了声。

云啸也退到门口,一言不发。

店里顿时安静下来,只有厨房里传来煮面的动静。

片刻后,苏令晚端着托盘从厨房里走出来,她走到霍延正坐的那张桌子前,放下手里的托盘,将面端出来放在他面前,又给他加了两盘小菜。

放好后,她也不敢看他,只轻轻道:“大人请慢用。”

随后转身,进了厨房。

霍延正看着眼前的牛肉面,是他喜欢的细面。

一旁冬安忙将用热水烫过的筷子递给他。

霍延正伸手接过,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。

他吃东西一向很挑,但今天这面,还算合他口味。

苏令晚又从厨房走出来,手里端着两碗面,她对云啸和冬安道:“我多下了两碗,两位若是不介意,也可以尝尝。”

云啸自然不介意,他抬脚走过去,伸手接过来:“多谢苏姑娘。”

随后坐在门口的桌子前吃了起来。

冬安却别扭起来。

他刚才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来着。

苏令晚却好似什么也不知道,将另外一碗面放在云啸对面的位置,随后看了冬安一眼,转身进了厨房。

见她进了厨房,冬安犹豫了一下,坐在了云啸面前。

他看了一下碗里的面,新鲜手擀细面条,上面铺满了炖得软耙的牛肉,翠绿的小青菜旁边还有一个荷包蛋。

看着倒是挺诱人。

云啸见他还愣着看,伸手就来抢:“你不吃?那我吃。”

冬安一把将碗护住,连忙拿起筷子吃了一口。

面条一入口,他眼睛猛地一亮:“还挺好吃。”

云啸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,认同地点了点头。

汤汁浓郁,面条劲道,牛肉炖得软耙入味,小青菜翠绿新鲜,就连荷包蛋都煮得刚刚好。

是挺好吃。

三人吃面的时候,苏令晚就待在厨房里。

她一边收拾东西,一边忍不住扭头偷偷朝外面看去。

店里橘色的灯火,照在坐在窗户边的霍延正身上。

可能是与生俱来的规矩教养,即便是在吃饭,他依旧坐得很端正。

大概是察觉到有人看他,霍延正突然抬头朝她看过来。

措不及防!

对方眼神幽深冷淡,还透着暗藏的锐利光芒。

心头一骇,苏令晚忙收回视线,心跳如雷。

她本就胆小,此刻偷看被抓包,又羞又怕。

耳根发烫,后背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。

霍延正依旧在看她。

目光笔直,不偏不倚。

幽深的视线落在厨房里那抹纤细的背影上,仿佛是感受到她的害怕,薄唇微扯,弧度冷淡。

胆小如鼠,还敢偷看?

小说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苏令晚直起身子,看着紧皱眉头的苏母耐心解释道,“娘,弟弟明年才乡试,过了乡试还有会试,这走的每一步都要花钱,包括他日后若能一举夺魁高中当了朝廷命官,那也是要花钱上下打理,这些您都是懂得......”

“我懂什么?”苏母眼眶一红,“我一个庶女嫁给你爹那个庶子,一辈子没读过几页书,我哪里懂这些?”

见她又开始了,苏令晚轻叹口气,转身继续忙自己的事。

苏母便坐在一旁,拿着帕子一边拭泪一边委屈至极:“说到底是自己命不好,若是当初能投个好胎,当个嫡女嫁个好人家,我何苦会待在这破烂的院子里受罪受累?”

苏令晚麻木地听着,一声不吭。

之前是抱怨父亲不中用,给不了她贵夫人的体面。

父亲死后,她又嫌她没本事挣不了大钱,跟着她吃苦受累。

吃苦受累?

可明明吃苦受累的只有她苏令晚。

她每日待在屋子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饭弄好端过去,茶水泡好递到她跟前就连洗澡水都是弄得好好的。

更不用提其他,院子里扫帚倒了,她看见了都不会扶一下。

除了没有贴身丫鬟整日伺候着,苏令晚真想不通她哪里受累了?

心头委屈,于是忍不住回了一句:“母亲若是觉得委屈,大可以将自己嫁妆拿出来换个大院子住。”

也就不用整日觉得委屈不快。

苏母出身商贾。

虽说是商户庶女,但因为嫡母和善,出嫁时陪嫁不少。

而这些年,无论是在苏家还是被赶出来,日子无论过得多艰难,她护着自己的嫁妆,愣是分文不往外掏。

苏令晚并非计较这些。

只是苏母的做法太令人心寒,她明明是亲生母亲,可为何待她如此生分薄情?

难道银钱在她心里,比亲生儿女还重要吗?

更让她难受的是,她起早贪黑苦苦支撑着这个家,可落进母亲眼里,却什么都不是。

生活处处不如意,都是她造成的。

所有的委屈,都是她给的。

苏令晚的话一下子就惹恼了苏母。

她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碗,朝苏令晚砸过来。

苏令晚捂着头躲到门外,却遭到她更猛烈的打砸。

桌上但凡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得稀巴烂,苏令晚站在门口,看着发疯的苏母,心凉得彻底。

有破碎的瓷片飞过来,擦过她的眼角,一阵刺痛过后,有血流下来。

她没动,就任由血肆意流淌。

程墉来的时候,见她半边脸血糊糊的,吓得他一把抓住她就要往医馆跑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刚跑到店里,苏令晚就停了下来。

她抬手往脸上一抹,看着满手的鲜血,轻描淡写:“擦破了点皮。”

转身进了厨房,打了热水,拿了帕子一点点擦拭着脸上的血迹。

见她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,程墉又气又急。

“她发疯你就站在那里陪她发疯?你就不知道往一旁躲躲?苏令晚,你浑身上下也就只剩下这张脸还能看,若是毁了容,我看以后谁还要你?”

血还在流。

苏令晚也没理他,将帕子捂在伤口上,走到柜台那边找伤药。

可找了半天,上次用了还剩一点的伤药不知被她放去了哪里,她整个人有些颓废地坐在椅子上。

程墉叹了口气,抬脚走了出去。

再回来时,手里拿着一小瓷瓶。

“过来,我替你上药。”

苏令晚也没拒绝,将帕子拿掉,露出眼角的伤口。


苏令晚将面送到陈知知面前。

她不敢看他,只将手里的筷子递给他,轻声道:“大人慢用。”

陈知知抬眸看她一眼,视线扫过她递筷子的右手,白皙的指尖泛红,像是被烫过。

他接过筷子,道了声谢,便吃了起来。

苏令晚朝他微微福身,接着转身往厨房去,招呼云啸,语气随意许多:“云大哥,还有一碗,你来吃。”

“好咧。”

云啸进了厨房,接过苏令晚递过来的面条。

自己拿了筷子,当场就扒了一大口。

他一边吃一边和她聊天:“听程大师说你母亲生病了?”

“嗯。”

苏令晚整理着灶台,满脸愁容:“咳疾,每年冬天都犯,往年吃上几副药就好,这次找了好几个大夫却一直不见好。”

云啸听了,犹豫了一下,随后道:“要不要我跟大人说一声,太医院那边他可以帮你......”

“别别别。”苏令晚忙摇头拒绝,“不麻烦霍大人了,程大哥帮我写了方子,我刚抓了药,先给我娘吃试试。”

云啸一脸意外:“程大师还会看病?”

“他说他会。”

“这位大师真厉害。”

而外面,程墉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面条的陈知知,忍不住撇嘴:“一个大老爷们吃个饭怎么跟娘们似的......”

话刚出口,对面男人的视线扫过来。

冰冷,隐含不悦。

吓得他头皮一紧,顿时噤了声。

但只一瞬,又开了口:“你能不能吃快点?人家姑娘还有事要忙。”

陈知知收回视线,冷声道:“想留在京城?”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本官可以帮你安排个官职!”

程墉一听,冷笑道:“你想管着我?没门!”

陈知知也不急。

只道:“世人都知道鬼才画师程墉,却不知你就是程墉,你若是入本官职门,本官会让你在京城一画成名。”

“你看我像缺钱之人?”

陈知知放下手里的筷子,抬眸看他:“时隔十五年,你重回京城,当真甘心?”

原本吊儿郎当撸狗的程墉,听到他这句话时,手上动作一顿。

紧接着,声音就变了。

“你查我?”

陈知知没理会他的不悦,径直道:“十五年前,户部尚书程大人年仅十岁的嫡长子程仲溺水身亡,半个月后,其母得了失心疯,从程家阁楼失足掉下来当场死亡。”

“一年后,程大人继室上位变正妻,原本程家庶子摇身一变成了程家嫡子......”

“闭嘴!”

程墉两眼通红,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恨意,对上陈知知云淡风轻的视线,喘息着,“陈知知,你给我闭嘴!”

“大仇未报,你却只想着吃喝玩乐,程仲,你可对不起你死去的母亲?”

“我让你别说了!”程墉爆喝一声,站了起来。

撑在桌子上的双手,因为极力压抑着什么,青筋直爆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面对他愤怒的质问,陈知知依旧稳如泰山。

他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愤怒的程墉,薄唇微启,一字一句:“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,你来了京城,就没打算再回黎川,程仲,你想报仇!”

程墉对他怒目而视。

但突然笑了。

他又重新坐回自己位置,抬眼看着对面的陈知知:“霍大人,我叫程墉,程仲早死了!”

陈知知没说话。

程墉继续道:“霍大人为了让我替你卖命还真是下了血本!”

“鬼才画师,值得本官这样做!”

“霍大人诚意不足,既然想让我替你卖命,何不先来点见面礼?”

陈知知看他一眼,缓缓勾唇。

“七日内,本官会送你一件像样的见面礼。”

“既如此,那我拭目以待!”

陈知知起身,云啸立马迎了上来。

原本躲在厨房看热闹的苏令晚,也硬着头皮走了出来。

她朝陈知知微微福身:“大人慢走。”

陈知知却没走,而是朝云啸伸手。

云啸掏出一锭碎银子,陈知知皱眉。

他忙又掏出一锭小金元宝。

陈知知这才满意。

他伸手接过,递到苏令晚面前:“拿着!”

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小元宝,苏令晚不敢接。

她低垂着头,轻声道:“大人能赏脸来小店吃面是民女的.....”

“苏令晚!”

陈知知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,“你对本官有意见?”

不轻不重的一句话,吓得苏令晚又是摆手又是摇头:“没没,没意见,民女岂敢......”

话说到一半,眼前东西一闪,那锭金子‘飞’到她怀里。

苏令晚一惊,忙用手去接。

一阵手忙脚乱。

等她再回过神时,陈知知已经走了。

她追出去,对方已经骑马走了。

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,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金元宝,她小心翼翼地收起来,转身进了店。

程墉依旧坐在位置上,一动未动。

刚才的事,苏令晚已经听得七七八八。

心里大概也有点数。

再看程墉,心里不经意间便添了几分同情。

平时那么拽的一个人,没想到竟是如此身世。

比她还惨。

于是,走过去又给他重新泡了壶茶,又从柜台后面拿出她刚买的盐焗瓜子。

一一弄好后,这才轻声开了口:“我去煎药,你帮我再看会店?”

原本心情极差的程墉,听到她的话,忍不住气乐了。

“苏令晚,你没心吗?你就知道让我帮你看店,不知道安慰安慰我?”

“安慰了。”苏令晚指着茶水和瓜子,“还不够吗?”

“......”

“要是不够,晚上给你做锅子吃?我之前酿了桂花酒,也给你尝尝?”

程墉撇撇嘴角:“桂花酒不好喝,我想喝今年新酿的梨花白。”

“太贵,我买不起!”

“你请客我掏钱总行吧?”

“好吧。”

见她答应得不情不愿,程墉又郁闷了:“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?”

“可我没银子。”

“陈知知明明刚刚给了你一个金元宝。”

“那日后都是要还的。”

“还什么还?他堂堂镇国公家世子爷,有的是银子。”

苏令晚抬脚往后院去:“银子再多,那也是人家的,咱不能平白受这种恩惠。”

程墉‘嘿’了一声:“你倒是挺有骨气。”

“我爹说过,人穷志不能穷!”苏令晚掀开帘子,“我煎药去了,你别乱跑。”

程墉不耐烦:“知道啦,啰嗦!”

小说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今晚的扶云院很热闹。

府里的下人都知道,今晚长公主多年好友带着自家儿女来府上做客。

听闻温家那对儿女是双生子,温小姐长相倾城,温公子更是俊俏风流。

两家更是世交,身份背景相当,霍国公和温太傅更是年轻就相交,温夫人,也就是长公主口中的秦玉,左相嫡女,身份也是极其尊贵。

虽然比不上长公主身份尊贵,但两人十五岁就相识相知,二十多年过去,感情愈发浓厚。

前些年,温夫人身体抱恙,听说江南水土养人,温太傅便派人将她送了过去。

温情和温齐自然也跟了过去。

现在儿女大了,温家也有打算,便将人接了回来。

霍家正厅,地笼烧得正热,琉璃盏的烛火明亮,厅内花香四溢,温夫人一进门就对长公主道:“多年不见,姐姐的喜好依旧没变。”

长公主牵了她的手在一旁落了座。

见她面色红润,毫无之前苍白病态,便开心道:“身体可是大好了?”

“好多了。”

温夫人抬手招来身后的一对儿女:“快来给长公主请安问好。”

原本安静站在身后的温情和温齐一同上前,一起给长公主问安行礼。

长公主笑着出声:“快起来,都是自家人,勿需这些虚礼。”

她顺手拉了温情过来,一双眼睛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,眼里的笑意愈发深了。

“几年不见,温情出落得愈发好看了。”她对温夫人说,“你看这张小脸,京城有哪家姑娘胜过她去?”

温夫人笑道:“就你会夸,”

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自家女儿。

虽然嘴上说着谦虚的话,但在温夫人心里,她家姑娘是一等一的好,不论相貌、才情还是性格,完美得让人挑不出毛病。

而被长公主拉着手的温情,微微垂首,白皙的脸颊微微泛了红。

又羞又娇,更是让人喜欢三分。

几人正说笑着,门外传来小孩清脆的声音:“母亲,母亲,我回来了。”

长公主一听,嗔笑着放开温情的手,对一旁温夫人道:“我家的混事小魔王来了。”

话音未落,霍延麟就蹦跶着跑了进来。

一进屋,见里面多了好些陌生面孔,便停了脚步。

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将众人看了一遍,最后扭头冲外面叫了一声:“大哥快来,家里来客人了。”

屋里众人都循着他的声音朝门口看去。

年轻俊美的男人,一身玄色锦袍,身材修长且挺拔,抬脚而入,深邃的眼眸轻抬,目不斜视,走上前向长公主问安:“母亲。”

嗓音低沉,清冷。

长公主笑道:“快来向你秦姨问好。”

霍延正顺手牵了霍延麟,微微侧身朝温夫人行礼:“温夫人。”

霍延麟有样学样:“温夫人好。”

坐在长公主身边的温夫人一脸笑意:“世子免礼。”

随后又拉着霍延麟到跟前,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:“给麟哥儿的。”

霍延麟并未立即伸手去接,而是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。

见长公主点了头,他这才伸手接过,很有礼貌地道了谢,然后跟着自己大哥站到一旁。

温夫人又让温情和温齐向霍延正见礼。

温齐比霍延正小四岁,小时候经常跟在霍延正身后当小跟班。

虽说这多年不见,但对他的崇拜丝毫不减当年。

他有些激动地打招呼:“霍大哥,好久不见。”

霍延正看他一眼,只点了点头算是回应,并未开口。

站在温夫人身边的温情,快速看了他一眼,红着脸走出来朝他行礼:“霍大哥。”


只是她出身不高,配不上苏家主母的位置,但苏锦昌娶了张氏之后,很快就纳了郭姨娘,做了贵妾。

这些年,他虽也往后院纳了两房妾室,但没有一个能越过郭姨娘去。

哪怕是正房夫人张氏,也只是占了一个位份。

若论在苏锦昌心里的位置,还是郭姨娘。

嫁给他十几年,郭姨娘只是长了年龄,身上女人韵味越来越足。

那股子娇媚之气,迷得苏锦昌五迷三道,苏家后宅隐约已经有了宠妾灭妻的势头。

只是张氏并不好惹。

她娘家爹张盛乃三品御史,苏锦昌能当上户部侍郎,他这个岳丈出了不少力。

因此苏锦昌不敢在张氏面前太放肆。

再加上大女儿苏令娴被太子看上,开春就要入东宫当侧妃,虽然是侧妃,但太子侧妃身份自然不一般。

苏锦昌现在三天两头地往张氏院子里去,气得郭姨娘不知道在背后骂了张氏多少回。

张氏和郭姨娘可谓是水火不容。

郭姨娘是个聪明的,自然知道这次的事,张氏不可能放过她,她便想先来苏锦昌这儿先哭上一哭,哭到他心软。

果然,苏锦昌一见她哭得伤心,便一把将人搂进怀里:“怎么了?谁惹你伤心了?”

“昌郎,”郭姨娘趴在他怀里,抽抽搭搭,“咱的娇娇出事了。”

苏锦昌一听,顿时着急起来:“她不是跟着她长姐去了国华寺?出了何事?”

“是,她老早就跟我说,今天要跟长姐去国华寺替爹爹祈福,保佑爹爹新的一年升官发财长命百岁。”

苏锦昌挺感动:“咱的娇娇就是懂事,也不枉我平日里这么疼她。”

“是呢,她心里一直装着爹爹,还说今天要去给你请个平安符......”

说到这儿,郭姨娘又抹起泪来,“可是,就这么一个孝顺懂事的孩子,却碰上了个晦气的主儿。”

“谁呀?谁欺负娇娇了?”

“还能是谁?还不是被你赶出去的那个......”

苏锦昌顿时皱了眉头:“你说老四家的那个?叫什么来着?”

“苏令晚,咱的娇娇之前可一直叫她九妹。”

“怎么?她欺负娇娇了?”

“可不嘛,她今天在国华寺对娇娇出言不逊,娇娇就回了她一句,谁知竟被镇国公府的世子爷瞧见了,对方竟还护着那小蹄子,训斥了咱的娇娇。”

苏锦昌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起来。

“国公府世子爷?那不就是霍延正?”

“是呢,就是霍世子,之前老夫人过大寿,他来过咱府上。”

苏锦昌抚着胡子,沉吟片刻:“苏令晚是怎么认识霍世子的?”

“妾身不知,妾身只知道夫人听说了此事很生气,她怪罪咱娇娇在外面损了咱苏家的名声,要好好惩治她......”

“她敢!”

苏锦昌拍桌而起,“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。”

“昌郎,我和娇娇娘俩就全指望你了。”

“放心,有我在,张氏不敢对你们怎么样。”

“有昌郎在,凤儿什么都不怕。”

两人正唧唧歪歪,管家来报:“老爷,夫人让您去一趟她院里。”

苏锦昌立马带着郭姨娘去了张氏的院子。

一进屋,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苏令娇。

苏锦昌脸色一沉,正要开口,苏令娇却扭头扑进郭姨娘怀里哭天喊地:“娘救我,大夫人要关我进祠堂。”

郭姨娘一听,抱着她就跪倒在张氏面前,哭得梨花带雨:“夫人若是心里有气,就朝妾身来,娇娇她还小,身子受不住啊。”

自己还一句话没说,她就敢往她头上扣帽子。

网友评论

发表评论

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