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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全章节阅读一睡成婚:娇妻又撩又飒》精彩片段
蓝舟赶往幼儿园之后,正好遇到了已经抵达幼儿园的楚湛。
没错,就是楚湛。
楚湛本来今天就没事,他和蓝舟两人商量好,打算要试一试阮玉糖。
所以,楚湛去接船船,而蓝舟假借开车和阮玉糖一起去接船船的名义,将阮玉糖引进了那条小巷子里。
又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去找阮玉糖的麻烦,好试探阮玉糖的底。
结果,计划不如变化,阮玉糖竟被飞龙会的几个壮汉抓走了。
此时的蓝舟还不知道这件事。
他抵达了幼儿园,却见楚湛已经接到了船船。
楚湛看见他来了,不禁诧异地压低了声音问:“这么快?试探出来了?”
蓝舟脸色一变,道:“我把她弄丢了,她……没来幼儿园吗?”
楚湛眉头一皱,惊讶地四下打量一眼:“丢了?我没见着啊。”
蓝舟的脸色彻底变了。
这时,船船的声音响起,他问:“楚湛叔叔,蓝舟叔叔,妈妈也来了吗?我要和妈妈坐一辆车。”
他说着就要下车,往蓝舟那辆车里去。
蓝舟的脸色难看极了,额头上隐隐有些冒汗。
楚湛的脸色同样没好到哪里去。
蓝舟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,他对楚湛道:“你送小少爷回去,我去找人。”
说完,他看向船船,语气僵硬地道:“小少爷,妈妈有事没有来,你先跟楚湛叔叔回家去,蓝舟叔叔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船船一听妈妈没有来,又见这两个叔叔都是脸色发白,头冒冷汗的样子,不禁一阵疑惑。
他沉默地看了二人一眼,垂眸乖巧地上了车。
楚湛载着船船回家,蓝舟则开车飞快地赶回了那条小巷子。
途中,他给家里打了电话,唐伯说阮玉糖并没有回去。
蓝舟知道,如果他在天黑之前找不到阮玉糖,阮玉糖一定会出事,到时候的后果,他简直不敢想……
且不说小少爷失去了妈妈会怎么样,就先生那一关,他和楚湛都过不去……
此时的蓝舟,心中充满了煎熬,他只是想试一试阮玉糖的底,他没想过会害了阮玉糖。
那好赖是先生接受了的女人,更是小少爷的母亲……
蓝舟找遍了小巷子,都没有找到关于阮玉糖的丝毫痕迹。
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,蓝舟开始犹豫,要不要调人过来寻找。
可是那样一来的话,先生那里就瞒不住了。
蓝舟的脸色更加惨白一分。
与此同时,楚湛的情况同样没好多少。
回到家里,船船本来以为可以见到妈妈,但是他找遍家里,都没有找到妈妈的影子。
“管家爷爷,你看见妈妈没有?”船船问唐伯。
唐伯纳闷道:“小少爷,阮小姐不是跟楚湛叔叔一起去接你了吗?”
船船一愣,大眼睛清澈见底,不解地看向楚湛。
楚湛根本就不敢回视船船的目光。
他没有看到,船船的目光在瞬间变的有些暗沉。
唐伯的脸色变了,他看着楚湛,素来的温和的目光透出几分锐利。
“小楚,你和小蓝都是先生非常信重的人,你们可千万不要做多余的糊涂事。”
唐伯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。
这段时间,他也看得出来,楚湛和蓝舟对阮小姐有意见。
那意见还不小,明里暗里的,他们一直在给阮小姐找不痛快。
可是他也没有想到,他们居然真的对阮小姐动了手。
唐伯表情严肃:“这件事情要告诉家主。”
楚湛脸色更白几分,他看了唐伯一眼,转身飞快朝外走去。
不多时,楚湛召集了墨家的护卫队,去和蓝舟汇合了。
客厅里只剩下唐伯和船船,船船担忧地问:“管家爷爷,是不是妈妈出事了?”
唐伯动了动嘴,看着小娃娃纯净无垢的大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。
船船又问:“是不是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伤害妈妈?”
唐伯看着船船,终于长叹了一声,蹲下来与他平视,道:
“小少爷,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只是跟妈妈开了一个玩笑,过一会儿,他们就把妈妈找回来了。”
船船瞪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,他抹了一把眼泪,转身往外跑去:
“他们都不喜欢妈妈,他们都想伤害妈妈,他们是坏人,坏人!”
他跑的很快,唐伯老胳膊老腿哪里能拦得住他。
船船跑到了花园里,看着已经住了几天,但并不熟悉的地方,他突然很想莲花村,很想很想。
墨夜柏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船船一个人满脸泪水,孤零零地站在花园里,怔怔地望着那把秋千椅出神。
那小模样别提有多可怜。
墨夜柏的心脏突然狠狠地抽疼了一下,他脸色一变,大步朝船船走了过去。
此时,唐伯也急匆匆地从里面追了出来。
他满脸的焦急的冷汗,看到墨夜柏后,脚步生生地顿在了原地。
墨夜柏看了唐伯一眼,大步走到船船的面前,他伸手,去抱船船,问:“船船,怎么了?”
船船没有回答他,并且闪身避开了他的触碰,他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戒备与怀疑地看着他。
这样的目光,深深刺痛了墨夜柏的心,墨夜柏目光一暗,轻声道:“船船,出了什么事?”
船船抿着小嘴,冷冷地看着他,道:“我要妈妈,你把妈妈还给我。”
墨夜柏的脸色猛地一变。
他想到了楚湛突然调动的护卫队。
难道,是阮玉糖出事了?
他脸色难看地看向唐伯。
唐伯看了船船一眼,叹息一声,对墨夜柏道:
“今天本来是小楚和阮小姐去接小少爷。
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是小楚一个人去接了船船回来,而阮小姐,似乎不见了……”
“不见了?”墨夜柏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骇人的低气压。
唐伯接着道:“之前,蓝舟先生也往家里打过一趟电话,询问阮小姐有没有回家。
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”
船船道:“楚湛叔叔和蓝舟叔叔都去了幼儿园,妈妈没去。
蓝舟叔叔以为妈妈去了幼儿园,但我和楚湛叔叔没有见到妈妈,蓝舟叔叔说,他把妈妈弄丢了。”
船船不紧不慢地说道,条理清晰分明,可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,却全是戒备,还有深深的悲伤。
他和妈妈在莲花村生活的好好的,就是这个人逼得他们呆不下去,现在还要伤害妈妈。
他清澈的大眼睛里,流露出一丝排斥和讨厌的情绪来。
墨夜柏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船船的目光刺伤了多少回,他道:
“船船,你和管家爷爷在家好好休息,爸爸一定会把妈妈找回来,好不好,你不要担心。”
船船看着他没有说话,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疏离冷漠的气息。
墨夜柏转身离开。
他要亲自去把阮玉糖找回来。
楚湛带着人,已经和蓝舟相遇了,他们站在小巷子外面,看着两边寂静的老旧民房。
“那几个小混混说,这里是飞龙会的地盘。
我刚叫人查过了,飞龙会就是一个半年前才组建起来的地下组织,他们什么业务都接,只要雇主给钱,小到跟踪老公出轨,大到杀人买命。”
蓝舟的声音沉而哑,这一次,他们的确是闯了大祸了。
“他们的老大是什么人,查到了没有,找到他们的老大,叫他们帮忙找人,或者,叫他们把人交出来。”
楚湛道。
蓝舟道:“查了,他们的老大是一个叫谢何的人,这个谢何今年四十多岁,早年因为杀人坐过十五年牢,现在出来了依旧不安份。
半年前报复了仇人,组建了飞龙会,可是这个谢何神出鬼没,没有人知道他平时住在哪里,都和哪些人有交往。”
“他们总要有产业养这么大一帮人的,找到他们的产业,抓人逼问。”楚湛道。
蓝舟道:“我之前没敢调动人手,可是现在……”
他看向楚湛身后的那群护卫队。
楚湛连忙派了三名护卫队去找。
与此同时,就在他们前方的老旧民房里,阮玉糖正一脚踩在茶几上,双手环胸,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几个光头大汉。
先前将她抓进来的那几个光头大汉,本来还以为今天抓到一个极品美人,可以好好的乐呵乐呵,没想到,还真是‘乐呵’了。
阮玉糖唇角噙着玩味的笑容,饶有兴趣地朝其中那个刀疤脸的大汉走了过去。
那大汉立即双手捂胸,一边往后缩,一边求饶道:“你别过来,别过来,你要是敢过来,我就叫人了啊——”
其他光头们齐刷刷看向刀疤男,表情都颇有一些一言难尽。
“疤哥,你这台词说的不对!”他旁边的光头提醒道。
刀疤男踹了他一脚,“胡说八道,这台词怎么不对了,求饶就行,还管什么台词不台词的!”
另一个光头男提醒道:“疤哥,可是你的动作也不对。”
刀疤男顿时怒瞪过去,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动作,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,还把自己抱的更紧了。
阮玉糖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。
几个光头大汉又是一抖,这次谁也顾不上笑话谁了,几个人挨挨挤挤到了一处,活像几个可怜柔弱的良家女子。
而阮玉糖就是那强抢良家女子,欲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恶霸色狼一般。
阮玉糖见他们怕的紧,一转身,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。
她姿态闲适,以手撑额,竟是眯起了眼睛,像是快要睡着了。
“小姐,您、您还不离开吗?”
刀疤男小心翼翼地问。
阮玉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:“离开?离开去哪儿?”
刀疤男哑声了。
正常情况下,她打倒了他们,她不是应该趁机逃走的吗?
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?
她居然把这当自家了,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架势。
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,几个光头此刻深有体会。
刀疤男道:“小姐,您要是再不走,一会儿我们老大来了,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。”
“等的就是你们的老大!”阮玉糖眼皮也不抬,懒洋洋的说。
另一个光头大汉道:“小姐,您看,这天色也不早了,您若是不回家,家里人该担心了。”
阮玉糖顿了顿,半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嘲。
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,船船肯定会伤心难过。
但是船船一定知道,她不会有事。
所以,船船顶多就是对墨夜柏失望,却不会担心她的安危。
他们母子之间,这点信任还是有的。
阮玉糖的心中也不禁对楚湛和蓝舟生出一股同情来。
她这次故意被抓,还不回去,就是故意的。
找不到她,他们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。
她倒要看看,墨夜柏会怎么惩罚他们。
想算计她,总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她今天还真就不打算回去了。
飞龙会的老大提前接到了这几个光头的电话,先前就往这边赶来了,所以没和楚湛派出去的人撞上。
小铁门被人一脚踹开,一个扎着马尾,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的率先走了进来。
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大汉,虽然不是光头,但从眼神也可看出是两个狠角色。
他们一进来,就看见了沙发上的阮玉糖,女子长发垂落,身姿窈窕。
屋里没有开灯,看不清具体的长相,他们也可以判断出,这是一个美人,超级美人。
这三个男人的眼中均都闪过惊艳之色。
甚至,花衬衫的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凶神恶煞了。
“小姐是哪条道上的?”后面那两人关上小铁门,并且上锁。
花衬衫直接开口询问。
他的右手摸向后腰处,不用说也知道那里肯定别着一把枪。
阮玉糖却丝毫没有畏惧。
她终于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,打量了花衬衫一眼,道:“你就是青龙会的老大?”
花衬衫,以及周围其他壮汉都是嘴角一抽,花衬衫纠正道:“小姐,是飞龙会,谢谢。”
“哦,是飞龙会,不好意思,我记错了,毕竟你们这个名字有点大众,容易叫人记混。
花老大你不必紧张,我今天就是没地方去,想借你们的地盘睡一觉。
明天你们要是不想留我,我再走就是。”
众大汉:……
他们见鬼一般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子。
就算她有些本事,可这也太嚣张了。
“这位小姐,我姓谢,不姓花。”
花衬衫再次纠正道。
“噢噢。”阮玉糖瞥了一眼对方的花衬衫:“真是对不住,谢老大,对吧?
哈哈,你们这里有床没有?四件套新不新?我累了,要休息了。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她话音刚落下,林艳艳就反对:“你那是去送死。”
阮玉糖叹了口气:“可是我留在莲花村,也依旧是等死。”
那个男人想要杀了她的心非常的执着。
甚至,如果让他知道孩子们的存在,他连孩子们也不会放过的。
“你可以出国。”冷老师建议道。
“出国就能躲开那个男人吗?暴露的更快罢了。”阮玉糖苦笑。
“可恶,就没见过那么小心眼的男人,诅咒他打一辈子光棍儿!”林艳艳气愤极了。
他们是看着阮玉糖拼尽所有的勇气才把孩子生下来,又费了多少心血,才把孩子们抚养长大。
她拼命的学习,每一门技艺都学到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除了她本身优秀的天赋外,她的刻苦用功才是最关键的一部分原因。
这几年下来,她每天的睡眠时间平均不超过五个小时。
她无时无刻不在汲取知识。
这一切只是为了多一门生存的资本,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。
可是那个可恶的男人却要把她逼到无处安身的地步。
阮玉糖垂下眼睑,掩去了眸底的一丝黯然:
“去帝都是最好的打算,他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,完全不会想到我就在帝都,即便有一天,他发现了我,顶多弄死我,但不至于会伤害孩子。”
“放屁,你这说的什么话?我们疼爱的徒弟,叫别人说弄死就弄死?”
瘦小老头儿终于生气了。
阮玉糖见老头儿气愤的胡子都翘起来了,连忙顺气:“大师父您别生气,我这就是猜测,也许,他一辈子都不会找到我呢。
再说了,就算他发现了我,依我的本事,想要逃离也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这一点阮玉糖倒是无比自信。
她就是心疼孩子们,估计要和她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。
想想就一阵心酸。
林艳艳看着阮玉糖,妩媚的眼睛红了一圈,怒骂道:“哼,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”
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默默地看向了她。
林艳艳横了二人一眼:“哼!看什么看,臭男人!”
说罢,她便扭着水蛇腰妖妖娆娆地走了。
分明被迁怒的瘦小老头儿和冷老师都收回视线,不与她计较。
瘦小老头儿道:“咱们天医门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,你要去帝都可以,但是不能让自己受了委屈,尤其是小宝贝们,一定要照顾好他们!”
阮玉糖点头:“大师父您就放心吧,您看我像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?”
瘦小老头儿低头抹了把眼睛:“都怪那个臭男人,哼!”
阮玉糖哭笑不得。
冷老师道:“我让宗文海派人暗中保护你们。”
阮玉糖点了点头。
就在这时,房间的门突然被人‘砰’地一声大力推开,刚刚离开的林艳艳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。
“布布出事了,费老头儿,你那个柜子怎么不上锁,布布打开了你那个柜子……”
林艳艳急的都出现了破音。
阮玉糖脑子一懵,险些晕过去,但仅有的清醒还是让她稳住了身体。
瘦小老头儿惨叫一声,风一般刮了出去。
接着是冷老师从座椅上猛地起来,起的太急,他身后的椅子被‘砰’地一声带倒在地,他人已经跑出去不见了。
反倒是阮玉糖这个亲妈落在了最后。
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,两个孩子早就已经睡下了,布布怎么会醒来?
还打开了大师父的柜子?
知女莫若母,阮玉糖想到布布不止一次对大师父的那个柜子感兴趣,她总感觉那个挂着锁的柜子里有宝藏。
布布不止一次表达出了对那个柜子的好奇。
阮玉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布布今天就是蓄谋已久。
想到那个胆大包天,心眼贼多的小丫头,阮玉糖就忍不住一阵头大。
但是孩子毕竟还小,她心中此刻简直焦急如焚。
想着的同时,不知不觉就到了大师父家里。
她原本以为,会看到昏迷不醒的布布,哪想,小姑娘好端端地坐在大师父的床上。
几个长辈都将她围在中间,小心翼翼的态度如同对待国宝。
“布布小宝贝,你有没有哪里疼啊?”林艳艳温柔如水的声音询问。
布布轻轻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“小布布,你快告诉爷爷,你吃了几颗毒……糖糖啊?”大师父的语气快哭了。
小姑娘想了想,抬起胖乎乎的小手,比了一个‘二’,“爷爷,我吃了两颗糖糖。”
大师父脚下一软,一屁股跌坐在地。
冷老师冷冰冰地问:“你是怎么打开爷爷的柜子的?”
布布无辜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是辰叔叔上次教我的。”
“他居然教你开锁?”冷老师的声音变的可怕至极。
布布怯怯地看着他,缩了缩脖子,道:“冷爷爷你不要骂辰叔叔好不好,辰叔叔很乖的。”
小姑娘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冷老师的脸色却越发难看。
阮玉糖目瞪口呆地看着布布,只因,小姑娘现在正顶着两个黑眼圈,就跟熊猫似的。
明显是中毒了。
她慌的浑身颤抖,上前一把握住小姑娘的手腕诊脉,果然是中毒。
但奇怪的是,毒性并没有在她的体内蔓延开,而是集聚在了一个地方,很是诡异。
阮玉糖看向瘦小老头儿:“大师父,您现在总能告诉我,您那个柜子里,锁住的到底是什么秘密了吧?”
阮玉糖知道莲花村的这些长辈们都是有秘密的人。
这五年来,她该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。
但唯有大师父锁住的那只柜子里的秘密,大师父从来没跟她说过。
瘦小老头儿哭丧着脸:“现在当然能说了,秘密都进了你闺女肚子里了呜呜……”
冷老师冷冷地瞪着他。
林艳艳也一脸的愤怒:“你要是早说,布布就不会好奇了。”
瘦小老头儿抹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:“糖丫头你也知道,咱们天医门最早的时候有两脉,一脉就是咱们天医一脉,另一脉就是邪医一脉。
只是五百年前,邪医一脉因为出了一名心性不正的掌门,闹出了天大的祸事,邪医一脉便被灭绝了。
而邪医一脉的传承,也一直封尘于世。
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,就是邪医一脉的传承,小布布吃下去的那两颗毒药,是邪医一脉入门前必吃的毒丹。
所以现在,想要保住小布布的命,只能叫她修习邪医一脉的传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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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坤看着他,眼中突然浮现出—丝精光,他道:“阿璃,你总要告诉我,家主为什么突然动我?”
墨璃看着他,勾了勾唇,他道:“坤叔,这做人呢,不论何时都要恪守本分,少说话,多做事,你说是不是?”
墨坤垂眸,—言不发地转身离开。
这些年,他仗着自己在北斗资格最老,有些事情的确是做的有些扎眼。
指不定就是哪个后辈看他不惯,告了他的黑状。
墨坤闭了闭眼,心中不禁懊悔不已。
墨坤递交了辞呈,几乎是—刻也不等,他的辞呈便被批了下来,墨坤当天就离开了北斗。
墨坤回到家,整个人都仿佛又苍老了十岁。
然而,他—回到家,听到的就是女儿委屈的哭声。
墨玉可坐在母亲的对面,声音略显几分尖锐,
“妈,等爸爸回来,我—定要让爸爸给我做主,我什么都没有做错,幼儿园凭什么开除我?”
墨母心疼地安慰着女儿,“好好好,等你爸爸下班回来,我—定和他说,你先别哭,实在不行,就叫你爸爸去找家主……”
墨坤站在门口,听着妻子和女儿的对话,他的脸上—片怔然。
墨母回过头,看见他站在门口,不禁吃了—惊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?”
墨坤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,反而是看向激动的墨玉可。
墨玉可看到墨坤回来,正要起身告状,却被墨坤打断。
“你被幼儿园开除了?”墨坤目光审视地打量着墨玉可。
墨玉可浑然不觉,—脸委屈地道:
“是啊,突然就开除我,还说我品德不好,能力欠缺,明明我干的很好,他们这纯粹是污蔑。”
墨坤的神色—凛,盯着她问:“你最近做了什么事?得罪了什么人?”
墨玉可—脸色莫名:“怎么可能?我怎么会得罪人?我什么也都没做啊。”
“那为什么开除你?我在北斗不是—天两天了,家主为什么要动我?
我以为是因为北斗有人想要让我走,可是现在看来,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我身上,而是出在你的身上。
墨玉可,我早就告诉你做人做事要低调,你这两天到底做过什么事,是什么事能让家主大动干戈,对我们—家动手?”
墨母和墨玉可都惊呆了。
“什么?他们开除了你?”墨母—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坤。
“爸,你刚才说的是真的?你真的被……”墨玉可的脸色突然就白了。
她突然想起了—件事,这几天,她什么都没有做过,可只有—件事……
看着她变白的脸色,墨坤眼神冰冷地看着她:
“你给我老实说,你到底做了什么?如果你不说,你怕我们家会继续被针对……”
墨玉可的眼中闪过—丝惊惧,她惨白着脸,终于知道了害怕:
“不至于那么严重吧?那个女人只是家主身边的—个情妇,我只不过是说了她两句……”
墨坤陡然瞪大了眼睛,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—遍,什么情妇?”
墨玉可道:“就是前两天,家主带着他的情妇和儿子去幼儿园,我……”
墨玉可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—丝也不敢隐瞒地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—遍。
听完了,墨坤和墨母都惊呆了。
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玉可,墨坤扬起手臂,毫不犹豫地—巴掌抽了下去,怒喝—声:“混账!”
墨玉可被打的身体—个踉跄,墨坤气的脸色发青,他伸出食指怒指着墨玉可:
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—个蠢货?情妇?连儿子都有了你认为那是情妇那么简单吗?
家主什么时候容许过女人近他的身?
人家连儿子都有了,墨家什么时候出过私生子?
那是家主的儿子,长子,你居然敢说他是私生子?”
墨玉可捂着被打的脸,—丝怨怪的情绪也不敢有,因为她也突然反应了过来,父亲说的对……
“—定是我那天得罪了那个女人,所以才会被开除,还连累了爸爸。”
墨玉可吓的眼泪都出来了:“爸,我当时真的只是—时糊涂,我当时脑子没转过来。
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是情妇那么简单,我、我……爸爸,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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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歪了歪头,精致粉嫩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委屈,转身抱着小胖狗朝女子跑了过去。
“妈妈,是小白白胆子太小了,布布没有欺负它,布布是善良的小姑娘!”
女子好笑地捏了捏小姑娘的小鼻子,道:“嗯,布布当然是善良又美丽的小姑娘,都是小白白胆子小!”
阮玉糖好笑地将小胖狗从女儿怀里接过来,装晕的小胖狗微微眯缝开一只眼睛,看到自己到了安全的怀抱,终于大松了一口气。
“可是,刚才弟弟说我欺负小白白。”
小姑娘睁着墨蓝清澈的大眼睛告状。
一旁的小男孩闻言抿了抿小嘴,他也走了过来,威严地看着小姑娘,道:“布布,我是哥哥。”
小姑娘噘着粉嘟嘟的小嘴,扬起了小下巴,轻哼了一声:“说不定是妈妈生我们的时候看错了,是我先出来的呢。”
小男孩不禁皱起了小眉头,墨蓝色的眼睛充满了无奈,像个成熟的小大人。
“布布乖,叫哥哥。”一向无底限宠溺妹妹的他,在这件事情上格外的坚持。
“弟弟。”小姑娘也格外执着。
阮玉糖无奈地看着他们,这两个孩子固执的性格像极了某个男人。
虽然她也说过,布布的确是妹妹,但是,小姑娘在这方面也格外固执,认为自己就是姐姐。
从他们刚学会吐字说话,小姑娘就一直在叫哥哥为弟弟。
五年前,飞机失事,阮玉糖坠入大海,被当时路过的一艘游轮救下。
游轮的主人,也就是救下她的人,是一名神秘强大的女子。
她救下她的命,这才有了眼前这俩个小宝贝的出生。
阮玉糖也没有想到,那个雨夜,她居然怀了孕,而且还是一对龙凤胎。
当时,游轮返回莲花村的时候,已经是一个月后,她在游轮上昏迷了一个多月。
到了莲花村,大师父给她诊脉的时候,发现她竟怀有了身孕。
阮玉糖想到这些,脸上不禁带上了一丝笑容,虽然当时九死一生,但是她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,不仅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宝贝,还有了几位师父,他们都是她的亲人。
有了他们,她才真正感受到了亲人的感觉。
她正想着,一股香风从不远处飘来,伴随而来的,是一道妖娆火辣的女子身影。
女子穿着大红色的紧身鱼尾裙,黑色的大波浪在微风中轻轻荡漾,那明艳的脸庞上化着精致完美的妆容。
她气场十足,随着她的到来,这个小院瞬间宛如最华丽的T台,变的光芒万丈。
“小宝贝们,有没有想奶奶我呀!”女子妩媚性感的声音传了过来,阮玉糖顿时以手抚额。
看上去只三十岁的大美女自称奶奶,她虽然已经听了无数次,但是一看见女子那年轻性感的脸庞,就一阵适应不良。
“林奶奶!”
两个小娃娃一听到女子的声音,就转过身,像两只快乐的小蝴蝶,朝女子飞奔了过去。
女子蹲下身,一边一个接住了两个小家伙,分别在两个小家伙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,这才笑着看向阮玉糖。
这女子就是当时在游轮上救了阮玉糖的神秘女子。
“糖糖,我来接两个小宝贝去我那里上课。”
阮玉糖想到二师父上课的内容,嘴角不禁抽了抽,无力道:“好~”
林艳艳挑了下眉,戏谑地看着她:“两个小宝贝可是对我的上课内容十分感兴趣的,他们遗传了你的天赋!”
布布立即拍着小手开心地道:“是吖是吖,妈妈我喜欢和虫虫们玩。”
小男孩比较稳重,但小脸上也没有流露出排斥的表情。
阮玉糖一脸的无奈。
林艳艳一手一个,牵着两个蹦蹦跳跳的小朋友离开。
布布一离开,阮玉糖怀里的小胖狗就‘活’了过来,跳下秋千朝一旁的花丛跑了过去,欢快地打了个滚儿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形瘦小的老头儿从外面跑了进来,他手里还拿着一张药方,大声吆喝:“糖糖,乖徒弟,师父这里有张有新药方,你给师父看看哪里不对劲儿?”
阮玉糖眼睛一亮,连忙走过去接过药方,看过之后她略微思索了一会儿,道:“是有些不对劲儿,大师父,您这最后一味药剂量大了0.1毫克。”
“对,对。”老头儿一拍脑门儿,又匆忙地跑走了。
阮玉糖看着老头儿的背影,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情绪。
两个小宝宝都四岁了,阮玉糖不知道她还能在这个美丽的小山村呆多久。
这样想的阮玉糖绝对不会想到,变故来的如此之快。
……
“什么?他们发现了莲花村?”
晚上,阮玉糖错愕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。
“消息的是十分钟前收到的,赵西雅果然难缠。”
冷老师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脑前,声音也是冰冷如机械一般。
林艳艳和瘦小老头儿都站在一旁,脸色都非常的凝重。
“那个男人太死心眼儿了,这都五年了,他还不肯放过你,怎么着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,他这是要逼死你啊!”
林艳艳气愤地开骂。
阮玉糖不禁苦笑,她也没有想到,那个男人会追查她五年。
当年没有找到她的尸体,那个男人冷酷到了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的地步。
甚至不惜发下了通缉令。
五年来,阮玉糖的名字一直挂在通缉榜首位。
阮玉糖为了躲避那个男人,五年来一直居住在莲花村不曾离开。
她一则是把莲花村当成了真正的家,二则也是为了躲避那个男人的追杀。
“我要带着孩子离开莲花村。”再不离开,就要连累师父和老师们了。
莲花村是一个神秘的村子,这个村子里集聚着各行各业的大佬,阮玉糖这五年跟在师父和老师们的身边,不仅学习了一身的本事,还拥有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。
离开莲花村,她有自信保护好自己和孩子。
坐在电脑前的冷老师冷冷地道:“你能往哪里走?墨氏财阀有多恐怖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躲不开的。”
阮玉糖眼中闪过一丝暗芒: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我要去到他眼皮子底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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